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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细雨

《鸣响雪松》1-阿纳丝塔夏(在线聆听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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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26 | 显示全部楼层
11、她最爱的夏屋小农

阿纳丝塔夏开始热烈地说起跟植物交流的人将开启多少又多少的可能性。总归一句,有两个主题她说起来特别兴奋与着迷,简直对它们热爱到了极点,那就是「抚养小孩」与「夏屋小农」11。要是把她大力推崇夏屋小农的话都写出来,恐怕大家看了都得向他们下跪了。她说呢,这些小农拯救全民免于饥荒、在人们心中撒下良善的种子、陶养未来世代……等,族繁不及备载,都可以再另外写一本书了。她还不断举例说明,企图加以左证和支持自己的论点,像是:
「知道吗,接触夏屋12的植物可以让你今天所居住的这个社会了解到许多事情。没错,就是园子里每一株植物你都认识的那个夏屋:不是一大片没有人,只有怪物般的无情机具在上面爬行的农地。很多小农在自己的夏屋工作,因为身心舒
畅,反而变得更长寿,心地也更加善良。就是这些小农能够帮助整个社会意识到,技术治理式的发展所形成的致命伤害。」
「阿纳丝塔夏,这些是不是真的,现在不重要。我只想知道这跟妳有什么关系、妳要怎么帮忙?」
她听了拉着我的手到草地上躺下。我们一起躺着,手心朝上。
11夏屋小农(dachnik):指在夏屋(dacha)照顾园子的人,通常是假日或是夏天的时候。在此书中大部分简称为「小农」。
12夏屋(dacha):指俄罗斯城市居民在郊外的屋舍园地。苏联时期,土地归国有;集体农场运作失效下,市场上难贾新鲜食物*城市居民企盼有块土地自耕自食。一九六〇年代,政府开放一般家庭申请一堍约六百平方公尺的土地作耕种用运-并可搭建小屋,即为夏星。到九〇年代改革后,夏屋土地得以私有化*能买卖或扩充。如今市场粮食供应无虞,不过许多人仍偏爱自家耕种的蔬果;每逢周末假期(特别是夏日),许多城镇居民纷纷返回郊外的夏屋休憩、和亲友团聚。据官方统计(Rosstat,2012),夏屋及其他自给农园所生产的马钤薯、蔬菜、水果及莓果*各项都占全国总产量的65%以上。
「闭上眼睛,放松,想象我说的。现在我要用我的光线找到一个你们所谓的夏屋小农。」接着她安静了一会儿,才轻声地说:
「有一位老妇人正翻开_块浸泡黄瓜种子的纱布。种子d经发芽了,可以看得到一点芽尖。她拿起其中一粒种子。我刚刚暗示她不能把种子这样泡着,移植的时候会变形,而且这种水不是很理想,会让种子生病。她觉得自己忽然想到这点——这也没错,我只是帮点小忙而已。接下来她就会跟其他人分享自己的新发现。小事就这样完成了。」
阿纳丝塔夏说她常在意识里模拟各种工作中或休息中的状态,以及人跟人之间、或人跟槪物之间互动时可能产生的情况。一旦够逼真,就能连结到真的人。她可以看见他、知道他的烦恼跟感觉,彷佛自己进入他的形象将知识分享给他。阿纳丝塔夏还说植物会对人产生反应,可以爱一个人也可以恨一个人,因此会对这个人的健康造成止面或负面的影响:
「这方面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常在夏屋园子里打转,小农到他们的夏屋探
视作物就像探视自己的孩子一样,可惜还是出于直觉的反应,他们还没有清楚地意识到这层关系背后真正的意义。
「地球上的一切——每一根小草、每一只小昆虫—都是为入类创造的,有各自的使命要来替人服务,种类如此繁多的药草就是最佳证明,但你们那里的人不太知道怎么充分利用它们。」
我请阿纳丝塔夏举一些可以被亲眼证实跟通过科学检验的例子,好具体说明与植物有意识地交流所带来的好处。她想了一下,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小农!我最爱的小农!他们会证明一切、他们会的!你们的科学要伤脑筋了!我之前怎么都没想到、我怎会不懂呢?」某个灵光乍现的点子让她整个人兴高采烈。
我几乎没看阿纳丝塔夏低落过,有时她的确会变得严肃、全神贯注地思考一件事,但她吏常因为某件事而开心。这次她高兴得跳起来拍手,我觉得整个森林都跟着亮起来,用树梢传来树叶抖擞的声音跟鸟儿的歌唱来响应她。
她如跳舞般旋转起来,神采奕奕地坐回来我旁边,说:「大家会相信的!这全
要归功于我亲爱的小农,他们会向你证实和说明一切。」
我赶紧打断她,试着把她拉回原来的话题:「这倒没必要。妳说昆虫都是为了服务人类而创造的,但是妳要大家怎么在厨房桌上有恶心的蟑螂在爬时相信牠们也是为了服务人类而创造的?」
「蟑螂,」阿纳丝塔夏回答:「只会爬上肮脏的桌子,为了搜集人眼看不到且开始腐败的食物残渣,牠们分解它们,再把无害的残余部分移到不起眼的地方。如果牠们数量太多,放一只青蛙进屋子里,多余的蜂螂会立刻跑掉。」
接下来阿纳丝塔夏向小农们提出的建议,大概有违植物学的理论,且绝对和一般农法的种概与培育技术互相抵触。不过她的主张角度十分宏观,因此我认为有机会的人不妨试试看,不一定要整片地都使用她的方式,也许一小块,反正有好无坏。而且生物学家普罗霍罗夫(N.VLProkhorov)已经由实验证实她大部分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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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28 | 显示全部楼层
12阿纳丝塔夏的建议

/种子——医生/
阿纳丝塔夏表示:
「你种下的每一颗种子都含有大量的宇宙信息,其数量与准确性,没有任何人为提供的数摅比得上。种子利用这些信息,可以毫秒不差地知道自己何时该苏醒与萌芽,知道该从大地汲取何种汁液、如何运用日月星辰的光、如何生长及结出何种果实。
「果实是为了维持人类的生命能量而生长的。这些果实能抵御、战胜人体的任何疾病,比现在或将来的人工药物更有效。为了达成这个目的,种子需要知道一个
人的身体状况,才能在果实成熟的过程中调配出必要的成分比例,特别为这个人治疗他现有或潜在的疾病。
「要让菜园里的西红柿、黄瓜、或任何一种作物的种子知道一个人的健康状况,需要做到下面几件事:
「播种前先将一或数粒种子放进舌头下面含住,至少九分钟;
「再将它们吐出放置掌心,用双手包住大约三十秒;「将它们包在手里的时候必须赤脚站在待会要播种的土地上;
「接下来掀开手,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抬高,对着嘴巴,向它们呼气。被你呼山的气温暖的小种子就会知道你体内的状况;
「最后手打开捧着它们朝向天空三十秒,将种子呈献给天体。种子将会决定向上伸展的那一刻。所有星星都会帮它!而星星也会帮你把幼苗所需要的光送到它们
「然后你就可以把它们种在土里了。千万不要马上浇水,以免洗掉你沾在种子
上的唾液和信息,种子需要将这些吸收进去。三天后再浇水就可以了。
「每种蔬菜要在适合的日子(这个我们已经有阴历可以参考)播种。提早播种但所幸没有浇水,至少比过时才种下去好得多。
「种子冒芽的地方,周围的杂草不应该全部清除干净,每一种至少要留下一株。杂草可以割下来……」
摅阿纳丝塔夏所称,如此一来,种子就会把一个人的信息吸收进去,并在果实成长的过程中为他自宇宙和大地集合所有必要的能量。而杂草之所以不该全邰去除是因为它们有各自己的功用在,有些能保护你的作物不会染病,有些能为之提供额外的信息。另外,一定要在作物成长的过程中和它交流^它生长的期间接近它并且碰触它——至少一次,且最好是在满月。
阿纳丝塔夏说这样的种子所结出的果实,被种植它的人食用,绝对能治好体内任何一种疾病、降低器官老化,且能戒除不良的嗜好、使智力倍增,并带来内心的祥和平静。在采收的三天内食用最有效。
以上步骤要对菜园里不问的作物实行。
不必整个畦床的黄瓜、西红柿等作物都用这种方式种植。只要几株就够了。
用这种方式培养出来的果实不只和同品种的其他果实味道不同,若真的拿去化验,也会发现它们的成分不大一样。
要移植幼苗时,先在准备好的坑里用双手和脚趾松土,然后朝坑里吐口水。「为什么要用脚?」阿纳丝塔夏解释说人会透过脚汗分泌出带有体内疾病讯息的物质(大概是毒素),种苗接收后会将讯息传送给能对抗疾病的果实。她建议要时常赤脚在园子里走动。
有没有一定要种的作物呢?阿纳丝塔夏说:
「一般人在园子普遍种植的各种植物就绰绰有余了:悬钩子、醋栗、黑加仑、黄瓜、西红柿、草莓、任何一种苹果。如果有花还有甜樱桃或酸傻桃就更棒了。数量和种植面积大小并不重要。
「另外若缺少某些植物就很难调节出完整的微气候能量,像是:向日葵(至少
要一株);一点五至两平方公尺的面积用来种植谷物——如小麦、黑麦——也很重要:还有,至少要保留两平方公尺的野草区域——这块区域不能经由人工培育,必须是野生的——若你的园子已无各种野草留存,你得到森林里带回一块草皮来创造这块区域。」
我问阿纳丝塔夏若园地篱笆外不远处就有各式各样的野草,是否还需要亲自在园子里种植这几种她认为必要的植物,她这样回答:
「不只是植物的多样性,种植它们的方式、与它们亲自交流也很重要,这样它们才能吸收饱满的信息。我已经告诉你其中一种方式.,也是最基本的原则。关键在于,让周围的自然环境充满你的信息,这样你才能不单靠果实,获取更多疗愈、滋补你的生命能量。荒野里——你们这样称呼,但它其实不是荒野,只是你们不熟悉
罢了——-有各种植物可以用来治疗所有的疾病,这些植物就是为此而创造的,只是
人类遗失了或几乎遗失了辨识它们的能力。」
我告诉阿纳丝塔夏我们也有专售药草的药店,还有许多医生跟灵疗者有使用草
药治疗的本领,她回答我:
「最好的医生就是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药草、知道你该如何进食与呼吸。它甚至能在疾病形成前就加以预防。没有人能取代你的身体-因为这是神只为你、特别赐给你的医生。我现在是在告诉你怎样让你的身体有机会为你带来好处。
「当你和园地里的植物建立关系后,植物们会治疗你、照顾你。它们会主动替你作出诊断,并为你量身打造最好的特效药。」
/蜜蜂螫谁/
每块园地至少要有一窝蜜蜂。
我告诉阿纳丝塔夏我们只有少数人有办法处理蜜蜂。大家还为了这个去上专门的培训课程,但受过训的人也不见得就能做得很好。她却说:
「你们为饲育蜜蜂所做的事,其实有很多是在妨碍牠们。近千年来,世上只有两个人对这种独特的生命体的认识较接近完整。」
「谁?」
「两位被尊为圣人的僧人。你们可以从修道院的藏书读到他们的资料。」
「妳,阿纳丝塔夏,阅读教会典籍?在哪、什么时候?妳根本连一本书也没
有。」
「我用另一种比较完整无误的方式取得讯息。」
「啊?妳又在说让人听不懂的话了。妳保证过不再故弄玄虚或装神弄鬼的。」「我会解释给你听的,也可以试着教你。你可能不会马上理解,不过这很简单也很自然。」
「好吧,但先告诉我要怎么在园子里养蜂?」
「只要帮牠们造一个类似在自然条件下的巢就行了。冉来的工作就只有提取一部份蜜蜂制造的蜜、蜡、及其他对人有用的物质。」
「阿纳丝塔夏,这一点都不简单。谁知道自然的巢该怎么弄啊?妳得说一下怎么用我们现有的材料制作,这才比较实际。」
「好,」她笑了。「那你要稍等了。我得照你说的模拟一下现代人手边有些什么东西。」
「还有要放在哪里才不会有碍观瞻?」我补充。
「这个我也试试看。」
她在草地上躺下来,就像之前每次开始要模拟她的—应该说是我们的一生活百态那样,不过这次我很仔细地观察她。阿纳丝塔夏躺在草地上,双手往两边打开,掌心朝上。她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尖——或者说两边各四只手指的指腹——同样朝上。
一开始她的手指轻微地抽勖着,然后停止。
她闭着眼睛,身体完全放松、脸部表情也是。但接着她的脸进人了某种感受或知觉状态,掠过一丝隐约可见的阴影。
事后她又说明,透过某种教养方式、在这种教养方式中长大的人,都能进行远距离观看。
至于蜂巢,阿纳丝塔夏说:
「要弄一段中空原木。可以拿一段原本就有洞的原木,把洞拓宽加深;或是用落叶乔木的木板拼接成筒状。木板的厚度不能少于六公分,内部容积的长宽至少要四十乘四十公分、深度至少要一百二十公分;木板内侧接合处装上三角柱形的木条,让它们呈圆角,可以稍微黏起来(木条),以后蜜蜂自己会把它们固定住。两端的开口可以用同样厚度的木板封起来,一端让它封死,另一端让它可以打开。要让这一块木板可以打开,先把它裁成适当的大小,再用草或布把它整块包起来,让它可以塞进去刚好卡住。沿着其中一个木板拼接处的边缘,开出宽度约一点五公分的长条缝。这一整条、或分成几段的长条缝,要在距离可打开的那一端三十公分
处终止。这样的中空原木可以架设在园中某处。
「原木筒须离地面二十或二十五公分以上。长条缝朝南。最好架设在屋潸下,这样蜜蜂飞出来时才不会有人去挡到而被蜜蜂缠上。
「原木筒必须倾斜二十到三十度角。可打开的那一端朝下。」
「可以把它放在阇楼,但要确保那里通风良好。屋子朝南面的屋檐下、或屋顶上还是最好的位置,只要有方法可以上去取出原木筒里一部份沾满蜂蜜的蜂窝就好。原木筒正上方要有篷子遮阳。它要立在平面上。冬天可以加强保暖。」
我提醒阿纳丝塔夏这样的原木筒会很重,而且加上遮篷和平台会破坏房子的外观。问她该怎么办才好?结果她有点惊讶地看着我说:
「这么做的原由,主要在于你们养蜂人的动作不完全正确。祖父有跟我说过。现代的养蜂人发明各种蜂巢结构,但每一种都涉及人类持续性的干扰:移动有蜂窝的巢框,并在冬天把蜂巢连同蜜蜂移到别的地方。不能这么做的。
「蜜蜂壁垒分明地按照严格的距离建立各自的蜂房,其中包含完整的通风及防
御系统,任何干扰都会破坏这个系统。牠们必须修复被破坏的部分,而不得不停止采蜜和养育幼蜂的工作。
「在自然的条件下,蜜蜂住在树洞里,足以应付所有的状况,一切不成问题。我已经告诉你如何用最接近自然的条件饲育牠们。有牠们在很榨,牠们的授粉率最高,可以增加收成——这个你们已经很清楚了。
「不过你们可能还不知道的是,蜜蜂会用伸长的口器打开植物的气孔,让星星所反射的能童进入,额外补充植物需要的I是人需要的——资讯」
「但是蜜蜂会螫人啊。要一直提防、担心受怕的话,叫人怎么在夏屋好好休息
呢?」
「如果人的动作对牠们有侵略性、手挥来挥去、变得很害怕,或者不是对牠们、而是对其他人也有侵略性的想法时,牠们就会螫人。牠们会有感应,而且一点都不愿意接收黑暗的情绪所放出的射线。牠们还可能整在人体通向某个染病器官的经络未梢,当这个器官的保护膜破裂了或有其他损伤。
「你们知道蜜蜂对你们说的脊神经根炎有很好的治疗效果,但牠们还有非常多的功用,不止这样。
「如果我把蜜蜂的事全都苫诉你,还像你要求的那样每个都提出证明,恐怕你要在这里待上好几个礼拜而不是几天了。你们已经在探讨蜜蜂了,我只是针对你们所知的提出一些修正——请相信我,这此一修正非常重要。用这种蜂集很容易就产出一窗蜜蜂。在把蜂群引入以前,先放一点蜂蜡和蜜源植物在里面。不用放自制的巢枢、巢础。之后当蜂群在临近几座园地里活动,自然会开始繁殖、蜂拥而至占领空的原木。」
「要怎么取出蜂蜜?」
「打开底端的盖子,将悬挂着的蜂窝折下一部分,取出密封其中的蜜跟花粉。别贪心喔,留一些给蜜蜂过冬很重要,而且头一年最好完全不取蜜。」
/早晨你好!/
阿纳丝塔夏把她的晨间巡礼改成夏屋园地版:
「早上、最好在日出时,赤脚走进园子里,凭感觉走到想接近的植物前。可以摸一模、动一动它们,一切随心所欲,不必要公式化、变成每天重复的刻扳动作。不过要在梳洗之前,这样植物就能嗅到你身体在睡觉时从皮肤分泌出的物质。要是天气暖和,旁边有块小草地的话——最好有这样的草地——躺在上面伸展个几分钟。如果这时有小昆虫爬到你身上,不要赶牠。很多小昆虫会打开你的毛细孔清理一番。通常体内各种疾病的毒素会从毛细孔分泌排到体表,好让你把它们洗掉。如果园子里有流经的水域,你可以跳进去:如果没有,就往身上淋水——这时要赤脚站在畦床跟植物附近,在几个畦床之间更好,或是一天早上在悬钩子丛旁边、隔天在醋栗丛旁边……诸如此类。淋完水不要马上擦干-手抖一抖,把水甩向周围的植
物,身上每个部位的水也都用手抹掉。之后就可以照平常的方式、用你习惯的器具盥洗了。」
/晚上的手续/
「晚上睡前要用加了一些(几滴)滨藜或寻麻汁液的水洗脚,可以两样都加,但不要加肥哀或清洗液。洗过脚的水倒进畦床里。在这之后有需要的话可以再用肥皂洗脚。晚上这道手续非常重要,原因有二.,身体透过脚汗把体内的疾病赶出来,所以必须清洁毛细孔,把上面的毒素洗掉。滨藜和荨麻在这方面的效果很好。把洗脚水倒进畦里则是可以向微生物和植物补充你当天的生理信息,这点也很重要。将这些信息吸收进去后,你身边的有形、与无形世界才能从宇市和大地为你的身体挑
选出正常运作所需的能量。」
/它自己会打理一切/
飮食方面她会怎么建议我也很感兴趣,因为她自己的方式非常特别:
「阿纳丝塔夏,跟我说妳认为人应该怎么进食吧——该吃什么、什么时候吃、
一天几次、又需要多少份量。我们很关注这个问题,有超多食疗跟减肥建议菜单的书。」
「在一个技术治理的世界底下,很难想象人可以拥有不同的生活方式。黑暗力量一直在利用它们累赘的人工系统,企图取代自始就被赋予人类的自然机制,这种人工系统违反人类的自然天性。」
我请阿纳丝塔夏说得简单、具体一点,不要搞什么哲学。于是她说:
「你知道吗,你的这些应该吃什么、什么时候吃、吃多少的问题,没有谁的答案,可以比每个人自己的身体回答得更好。
「感到饥饿和口渴是给我们的讯号,告诉我们该进食了。这才是最适台的时候,每个人都不一样。技术治理的世界无法确保在不同时刻满足每个人身体饥渴的需求,在无助的情况下,驱使人们进人一个样板化的模式,并给它一个正当化的理由。
「想象一个人坐了半天,几乎没有消耗能量:.另一个人从事劳力或因跑步而满身大汗,消耗了十倍能量:这两个人却必须同时吃饭。
「人该在身体提出建议的当儿去进食,除此之外,不该听从别的建议。我知道你们的情况真的很难做到,但住在自家菜园旁边的人就有机会了。他们应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放掉违反自然、人为的规范。
「我可以以此类推,继续回答你该吃什么的问题,答案是..当下身边有的束西。
身体自己#选择它需要的。我还有个另类的建议:假如你家有动物(例如猫或狗),仔细观察牠们。牠们会不时从草丛里挑出某种草来吃,你也应该拔些同样的草加进你要吃的食物里。不用每天,一个礼拜一、两次就够了。
「也应该自己收成谷物,将它们脱粒、研磨成粉,然后做成面包。这相当重要。一个人一年只要吃一两次这种面包就足以产生许多能量来活化自己的精神力量。不只对身体有正面的影响,心灵也会获得平静。如果你带着真心诚意把这种面包送给亲人好友,对他们也会有很好的影响。
「每年夏季至少有一次连续三天都只吃自家园子长出来的蔬果,再配上面包、葵花油、少量的盐———是这样就对人体的健康非常有帮肋了。」
我前已经提过阿纳丝塔夏是怎么进食的。就连她在讲这些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地拔起一片草叶嚼了起来,同时也拔一片给我。我决定试吃看看。嗯,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不过也不难吃就是了。
阿纳丝塔夏似乎把整个进食、补充她身体能量的事情都托给大自然了,从没让
这些事情打断她思考别的问题。同时她的健康也跟她美丽的外表关系密不可分。
阿纳丝塔夏说,跟自己园子里的土地和植物建立了这种关系的人,将能避免所有疾病。疾病本身即代表——一个入脱离了原本保护着他身体健康、支持他生命能量的自然机制——这样的事实。这些自然机制跟任何疾病对抗都不成问题,因为这就是它们存在的意义。而在自己小小的自然世界里,建立这种讯息交换的人能获得的好处,远非对抗疾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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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31 | 显示全部楼层
13、在你的星星下入眠

前面说过,阿纳丝塔夏只要一讲到植物、跟植物交流的人就会热情洋溢。我以为像她这样住在大自然里,只对大自然有研究,没想到她也对星体有所认识。她似乎感觉得到宇宙天体。由你们自己来评断,关于睡在星空下的事,她是这样说的:
「植物接收到一个特定的人的信息后,便开始跟宇宙交换讯息,不过植物只是中间的媒介,它们的任务有限,只涉及肉体跟部分心灵层面的影响。它们从来不会触及人脑与人的生命计划这类复杂的程序,人脑处理讯息的方式天生就很复杂,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一种动植物有这种复杂的系统。然而,它们建立的讯息交换能促使人发挥人独有的一项能力—用宇宙智能、或者说得准确些——跟宇宙智能通讯。简单几个步骤就能进行,并且感受到它的效益。」
阿纳丝塔夏详细说明如下:
「选一个天气状况允许的夜晚露宿在星空下。
「把你的床位铺设在悬钩子或醋栗丛、或谷类作物的旁边。只有你一个人。「躺下来面对天空的同时先不要闭上眼睛。让意念随着眼神,在星星间游移,不要费心、太用力去想着它们,让你的意识保持轻盈、自由。
「然后试着想想那几颗最明显的星星。再来,想想珍藏在你心中的美好事物,及与你最亲近、只想给予他们满满的祝福的人。
「这时千万不要想着报复、诅咒谁,因为这可能会在你身上招致不好的结果。「这个简单的做法会活化你脑中许多沉睡的细胞,其中绝大多数甚至在人的一生中都不曾有机会醒来。
「宇宙的力量将与你同在,协助你实现最璀璨、不可思议的梦想,你的内心将获得平静,并跟亲近的人维持良好关系,同时增加、或者获得他们对你的爱。
「多做几次很有用。它的作用,在你长期接触植物的地方,还有在你一早起来
的时候,都感觉得到。每年生日前夕做这件事尤其重要。现在解释它怎么产生作用会解释很久,而且也不是重点,有些你不会相信,有些你不会理解。跟亲身尝试过、体会到它的效益的人解释,比较快也容易得多,因为讯息一旦经过接收和证实,就会增强这个人的领悟力,使他容易接收到更多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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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32 | 显示全部楼层
14、星星之女

在阿纳丝塔夏那里的其中一晚,我正好有机会观察她跟星星通讯。
当晚稍早以前,她对我说:「弗拉狄米尔,今夜对我有特殊意义。我不能睡你旁边,但是别担心,我会叫母狼守在洞口保护你,你安心入睡吧。」
但我一点也不想独自睡在洞里。出入口无法关闭,任何野兽都能闯进来袭击一个正在睡觉的人。虽然这些野兽会保护阿纳丝塔夏,但只有我一人的时候牠们未必会喜欢我。也许牠们是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担我自己总会提心吊胆得无法好好入睡。我问她:「阿纳丝塔夏,妳今晚要上哪去?」
「湖水里面,弗拉狄米尔。」
「妳要去游泳。妳一定得今晚特地跑去游吗?」
「是的,弗拉狄米尔,这一个夜晚一年只有这么一次,我不能错过。」
我没有想再び继续追问她为何今晚一定得泡在湖里,反倒是比较担心自己的安危。「我可以跟妳过去。妳游泳,我在岸边坐着。」我提议。
「好吧,弗拉狄米尔。穿暖一点。我们带一些干草过去,这样你想睡就可以直接睡在上面。」
我们这样做了。入夜以后,我躺在干草堆上观察接下来的情景。
这是个温暖、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树梢摩擦的声音,也没有草丛里的虫鸣、森林里夜行动物移动的沙沙的声音。点点繁星在万里无云的空中异常闪耀。
阿纳丝塔夏站在湖畔静静地看着如镜子般映射出大大小小星光的湖面。接着她褪下连身裙,赤裸地走进湖里。她跪在水中一阵子,又坐下来用手掌轻抚着水面,然后,突然潜入布满星光的水中。她小心翼翼不掀起太多涟漪,浮上来后慢慢地绕着圈子划水。她划行的圆圈渐渐缩小,直到她抵达湖水的正中心。她翻过来仰躺在湖水的中心,双手打开,面向天空。
天空里的星星反映在湖面上,她的上下左右都环绕着星体,使她看来就像躺在太空中心,成为星群中的一部份。
湖水轻柔的波光荡漾着各种细微的色彩,整座星湖和空间充满魔力,我什么也没想便睡着了。
清晨醒来已不见湖里星星的倒映。身着连身裙的阿纳丝塔夏坐在我旁边,双手环抱着膝盖,头靠在上面,没有动静。
虽然还很早,但我已经睡不着了,我想知道为什么她要进行这种奇怪的夜间程
序。
不知为何,我这就挪过去碰碰她的手,说:「阿纳丝塔夏,我有话要对妳说,
希望妳别介意。」
「你说吧,弗拉狄米尔。没关系。」
「这一夜的湖水真的十分美丽,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美景,一切如此美好,湖好像在宇宙中心,而不是在泰加林。只不过妳真的不应该在水里待这么久,阿纳丝塔夏。妳现在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觉得妳不该进行昨晚的程序,水温已经不适合游泳了,妳可能会感冒,或遭遇其他不测。妳现在有了孩子,应该好好照顾身体,况且我看不出来这个程序或仪式有何意义。」
「我那样做是有意义的,弗拉狄米尔。」「什么?」
「我出世时妈妈用这座湖里的水洗了我。水非常、非常重要。它存在全宇宙的所有生命形式里面。宇宙创生的讯息,全都保存在生命之水中,包括人曾经产生过的思想与感受。水也能感应、反应人的情绪。」
「也许是这样,阿纳丝塔夏,我不知道……但,为何晚上在湖里游泳?妳想做什么?」
「弗拉狄米尔,我想知道人类从一开始出现到今天,曾过着何种生活,哪一刻、哪一个时代的人们最快乐、最幸福,又是什么带给他们最大的幸福。然后我要苫诉今天的人们,让大家变得幸福、让孩子们变得幸福。」
「真的有可能知道好几世纪前的人的事吗?」
「可以的,弗拉狄米尔。小孩一出生,长大后不只貌似父母的外表,也会跟第一个人类相像、拥有相同的血液。而他的记忆里深藏着从创世至今的一切讯息,只是他不去想这些。但只要他试着去回忆,就会记起所有的一切。」
「就算可以,这样的回忆也是有限的,只能回溯到个人的祖先。」
「当然,弗拉狄米尔,当然只能回溯到个人的祖先。我细胞里的记忆为我显示的只是我的、我个人的远袓的生活景象。」
说完,阿纳丝塔夏跳起来,跑到湖边小心翼翼地摸着湖水,然后转过来继续对我说:
「但是水知道每个人过去的一切,它里面有所有人的信息,它知道所有曾在宇宙中发生过的事,而它帮助我看到这一切。当我躺在湖水中央,我想,它正在跟我一块想着、搜寻着我要的场景。它甚至搜寻了每一颗星球发生的事,因为它是如此无所不在。
「星星映在湖水,也映在我的眼里,这一刻,我们是一体的。这时,所有宇宙信息都将向人敞开,因为这刻,他感觉到自己是宇宙的小小一部份。常一个人感觉到自己是宇宙的小小一部份,宇宙会很开心,于是准备好替他服务,实现他心中的想望。」
听着阿纳丝塔夏这么有自信地说着宇宙、星星、跟水的事,我心想:「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住在泰加林里,不用处理我们这个技术治理的世界会面临到的各种生活问题,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的宇宙觐才这么特别。看她这么有自信地表达自己对世界的看法,我真不好意思向她提出质疑。」于是我大声地说:
「阿纳丝塔夏,妳像个研究学者分析人类的生活。那么,妳的观察已经可以上溯到多久以前了?」
「还没有多久,只有九千年。」
「妳的还没有多久已经算很久了。妳看到的东西,有没有结论了?」
「我以后会告诉你我的结论,弗拉狄米尔,或者我直接告诉你我看到的景象,
让你跟其他人自己作出结论。」
「让他们自己作结论,当然可以了,不过得先让大家相信妳的话。譬如妳对水的说法跟一般人不一样,妳说水可以储存讯息跟对人的情緖作出反应,但证摅在哪?」
「证摅我想你们当代的科学家已经有了。」
「那就是我还没听说过了。我们对水的看法很简单:水就是水,占据人周围环境中的一小部分。」
「是的,一小部分,这一小部分是活的。很少人想到它是活的。即使水在你的体内占了一大部分,你仍要求证摅。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方法,让任何人都能体验活水的好处,弗拉狄米尔。」
「妳说吧。」
「你和其他想体验水的疗愈力的人,先找出你们喝了最喜欢的天然泉水。然后带些泉水回家,分别倒进几个漂亮的瓶子,冷冻起来。
「每天晚上,按照一天所需的量,把水瓶拿出来放在桌上,下面最好垫一块绿色的布。睡前对水说些好话,或是对水产生温柔的意念。
「房间里不能太温暖,因为水里要留些冰块才好,如果全部融化了,就要再加入另外冰制好的冰块。
「也很适合在你要喝的温水、热茶里加入一小块冰块。冰块融化时,对水怀着温柔的意念、跟它说说好话,把它当成一个活生生的生物,也可以滴入一滴雪松油。不管水量多少,这滴雪松油所带的讯息都会充满全部的水,而这滴讯息非常重要。
「睡前可以用手搓提水瓶,对着水吐气。隔天醒来,对水道声早安。喝一点水,慢慢地、小口地喝。也可以用它来滋润脸部。
「若你身体有任何不适之处,水会开始替你治疗,且绝对药到病除。三天后你就会发觉身体有所好转。
「若是喝上九十九天,即使是重症也会离开你的身体,同时你会注意到你脸上的肌肤明显变好了。
「若你希望身体变得更年轻、思考更迅速敏锐,除了喝水外,早中晚各服一匙雪松油跟各种植物来源的蜂蜜与花粉。蜂蜜与花粉的量随你喜好,不过不要跟水浞在一起。如果你这样做,三十天后,你的思考速度就会开始变快、身体也变得更年轻。」
「阿纳丝塔夏,妳说的这些的确值得我们注意,因为科学家和一般人都能亲自验证。不过妳从哪得知的?从祖先那里吗?」
「从水里,」阿纳丝塔夏说,并开心地笑着旋转起来。接着又认真地停下来补充一句:「还有,从星星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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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33 | 显示全部楼层
15、协助与养肓你的孩子

我问阿纳丝塔夏一块栽种作物的地——即便是用特殊方式栽种、与人有连结的——如何有助于抚养小孩。我本来预计会听到这能灌输孩子们对大自然的爱之类的答案,但我错了。她的立论简单,间时又具备哲学深度,令我讶异。
「大自然及宇宙意识视每一新生的人为君主、为国王!他像天使般纯洁与完美无瑕,头顶柔软的部位仍打开接收庞大的宇击信息流。每个新生儿与生俱来的本领都能使他如神一般,成为宇宙里最睿智的生命,只需很短的时间便能为父母带来幸福与欢乐。让他了解世界的本质及人存在的意义只需耍地球上九年的时间,而他在这段期间内所需要的一切,都已经存在了,只要父母不去扭曲世界原本真实、自然的架构,不将孩子与宇宙最完美的造物相隔离。但是技术治理的世界没有机会让父
母们这样做。
「婴儿带着意识环顾四周的第I眼看到了什么?天花板、床的边绿、几块布、墙壁I全是人工世界的特色与价值,由技术治理的社会营造出来的。而这样的世界里,有他的母亲,还有他母亲的乳房。『大概吧、所以,意思是,这些都是必要的吧。』——他这样想着。然后带着笑容的父母会给他一些叮叮当当、咔嗒咔嗒响的玩具,好像把.它们当成珍贵的东西。为什么?他会花很长的时间去思索:它们为什么要叮叮当当、咔嗒咔嗒的。他将有意识、无意识地试着要理解它们。
「接着,同样这对带着笑容的父母,会用一些令他不舒服的布,把他包起来。他会试着挣脱,但没有办法!唯一能表示抗议的方法就是,哭!不满、求助、愤怒地哭泣。从那一刻起,天使、君主变成了乞求赏赐的奴隶。
「一个又一个人工世界的东西——新玩具、新衣服,被当成奖赏送给小孩,让他觉得自己初来乍到的这个世界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些东西。虽然他还小,但已是宇市中最完美的生命:却被当成幼稚、不完美的。就连你们所认为的教育机构,也
都在向他倾授人工世界的好。
「直到九岁,才开始对他稍微提到大自然的存在,彷佛大自然是一种附属品、附属在最重要的人造物之下。大多数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仍无法体会到真理。
『生命的意义何在?』这似乎是个简单的问题,却始终苦无答案。
「然而生命的意义存在真理、喜悦、和爱之中。
「一个在自然中成长的九岁孩童,对于世界组成的认知,将比你们的科学研究机构甚至顶尖的专家所认知的还要准确。」
「停一下,阿纳丝塔夏。妳指的大概是自然方面的知识吧?如果他过着跟妳一样的生活,我是可以间意妳。但现代人被迫生活在妳说的那个技术治理的社会——先别谈这样的社会好或不好——总之,若照着妳的建议,小孩被抚养长大后是会了解自然、感受得到自然没错,但在其他方面他可要一窍不通了。还有像数学、物理、化学之类的学科,跟基本生活常识、社会伦理这类的东西。」
「这些对于在正确时机认识到世界本质的人来说都是小意思。若他想要、或认
为有必要在某类学科中展现自己,那他的表现将轻而易举地超越其他不认识世界本质的人。」
「这怎么说?」
「人在技术治理的世界里发明出来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大自然没有的。即使最完善的人造设备,也只是一种孱弱的仿制品,仿自大自然中已存在的机制。」
「好吧,就当作真是这样好了。妳答应过,要告诉我在我们的条件下怎么抚养和发展小孩的能力。请用我听得懂的方式,给点具体的例子吧。」
「我尽量具体,」阿纳丝塔夏回答,「我已经模拟了这种情况,并试着喑示某个家庭去做,但是怎样都无法让他们抓到重点,并向小孩提出适当的冏题。这对父母拥有一个十分纯洁、天陚异禀的小孩,他能为地球上的人带来很大的福祉。但是这对父母带着他们的三歳小孩跟一堆他最爱的玩具到夏屋去,让人造玩具优先取代了真实世界。
「啊,要是他们没有这样做就好了!知道吗,比起一直碰那些人工产品,进行
那样没有意义、甚至有害的行为,小孩其实会被其他更有趣的事物吸引,并全神贯注在里头的。
「首先请他来帮你。尤其要很认真地请他帮忙,因为他真的会这么做。
「如果你在种束西,可以请他拿着种子,或请他挖洞、把种子放进土里。同时要告诉他你止在做什么,譬如,你可以这样说:『我们把种子放进土里,再用土盖起来。太阳出来以后,土被晒得暖暖的,种子也会暖暖的、开始长大,然后它会因为想要看到太阳,从土里伸出绿色的幼苗,就像这个。』这时指旁边的草给他看。『如果幼苗喜欢太阳,就会越长越大,最后可能长成一棵大树、或是长成比较小的,比如说一朵花。我希望它帮我们结出好吃的果实,到时你想吃也可以吃。幼苗会为你准备果实。」
「每次你带小孩到园子里,或是他一早醒来,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跟他去看幼苗长出来了没。你们看到幼苗,会很开心。
「若你在移植而不是用种子栽种,也要向小孩解释。譬如你正在移植西红柿苗,
让他一次拿一株给你。假如他不小心弄断了,把断掉的苗接过来拿在手上说:「这棵断掉了,我觉得它可能活不了,不能结出果实了,不过我们还是把它种下去看看吧。』至少把一棵断掉的跟其他完整的种在一起。几天后你跟孩子冉到苗圃去看,西红柿茎已变得硬实,再把断掉、枯萎的那棵指给他看,提醒他那是在移植过程中断掉的,但不能用责备的口气,要用平等的态度跟他讲话。你必须牢记在心,他在某些方面其实是超越你的,譬如:思想的纯洁。他是天使。若你暸解这点,以后你很自然会这样对待孩子,而你的孩子,将真的成为令你福无比的人。
「当你要露宿在星空下,带着孩子一起,让他躺在你旁边,看着星空。不要说出你所知的星星名称、或它们的起源与作用,因为你不是真的了解它们,而你脑中的教条会使孩子远离真相。他的潜意识知道真相,且自然会浮到表意识来。你只能告诉他你喜欢看着闪烁的星星、问他最喜欢的是哪一颗。
「总之,善于向孩子提出问题十分重要。来年,帮他准备专属的苗床,让他拥有完全的自由,在上面进行任何想做的事。绝对不要强迫他、或修改他做的,只能
问他想要什么,你可以跟他一起做,但只有问过他、在他的允许下才可以。当你种榖物时,让他的小手为你撒种。」
「好吧,」我对阿纳丝塔夏半信半疑地说:「这样小孩可能对植物世界发展出兴趣,进而成为农艺专家,但他要从哪学到其他领域的知识?」
「你说『从哪』是什么意思呢?这样做不只是在于让他知道、感觉到有什么在生长,或如何生长;最主要的是让他思考、分析,使大脑细胞开始苏醒。这些苏醒的细胞将为他工作长达一生,使他比细胞处于沉睡中的人更聪明及才华洋溢。
「至于在你们所谓「进步」的各种生活领域,他都会有超群的表现,而他那比任何人都要纯洁的思想将使他成为一个最快乐的人。他跟他的星星们接触,将使他不时接收、交换更多讯息。这些讯息从他的潜意识被吸收,然后被传送到表意识,成为他越来越多的新点子跟新发现的来源。表面上,他是一个普通人,但里头……这样的人,你们称之为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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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35 | 显示全部楼层
16、森林学校
「这就是妳父母抚养妳的方式吗,阿纳丝塔夏?」
她沉默了一下,也许在回溯自己的童年记忆。接着,她在草地上坐下来,一边抚摸着草地一边开始她的故事:
「我几乎不记得爸爸妈妈的模样。我是被祖父及曾祖父带大的,他们把我带大的方式跟我刚刚说的差不多,不过重点是,我自己对大自然和身边的动物世界感觉很强烈,即使我当时可能还不太了解它们存在的意义——那样也没关系,只要能感觉它们,那就不是那么重要。
「我继续在这片林间空地生活,没有爸爸妈妈。但我不是独自一人。
「草地里到处都有各式各样的昆虫和甲虫,我会把手伸过去,让牠们跳到我手
上、在我手上爬,然后观察牠们,心里想着:为什么牠们长得那么不一样,是为了让我觉得好玩还是为了什么呢?
「我也喜欢大型动物,跟牠们玩很开心,尤其当我不只学会走路,也开始会跑的时候。
「我跟一只母狼、母熊和狐狸成了朋友,不过我们有时也会吵架。
「我非常想要了解牠们的思想和语言,因为我想知道为什么牠们都不让我离开这片林间空地。我常想趁这些大型动物不在时离开空地,看看森林里有什么。但每次只要我走得稍微远一点,其中一只就会出现,挡住我的去路并对我咆哮。
「有一次母熊还用掌掴了我一下,我好生气,决定再也不看牠一眼。结果牠一整天都跟着我,我却总是转过头去不理牠,最后牠发出可怜的哀嚎,我才觉得对牠很抱歉,走过去摸摸牠,牠也开心地舔我的手和脚。我这才发现牠们是用不同的声调和动作来表达的,于是我开始更密切地观察牠们,研究牠们的语言。
「后来我才知道,牠们不让我远离空地是因为其他地区是别的勖物的地盘,那
里不像我出生的这个地方了解我。
「祖父跟曾祖父会不时过来拜访我,跟我讲话。他们时常问我问题希望我回答。「我们长者会把婴儿或小孩视为神的化身,透过小孩的回答来检验自己的纯洁
度。」
我请阿纳丝塔夏回忆一些当时的问答,她笑着告诉我:「有一次我正在跟小蛇玩,一转头就发现祖父跟曾祖父站在一旁对我微笑,当下我开心极了,因为跟他们在一起十分有趣。只有他们会问我问题,而且他们的心跳频率跟我一样。动物的就不一样了。
「我跑向他们。曾祖父向我鞠躬,祖父则把我抱在膝上。我听着祖父的心跳,梳弄着他的胡子,观察它们。没有人说话,我们一起思考着,这种感觉很好,我的内心很喜悦、平静。然后祖父开口问我:『阿纳丝塔夏,告诉我,为何我的毛发长在这里,』他指着他的头和胡子,『而不是长在这里?』又指了指他的额头和鼻子。「我摸摸他的额头和鼻子,但没有答案。我不能就这样随便回答,我得先了解
才行。
「等到下一次,他们来了,祖父又说:『我还在想为何我这边有毛发,但这边没有。』并再次指着额头和鼻子。
「曾祖父认真严肃地看着我,因此我想这大概真的是个重要的问题。于是我问祖父:『祖父,你真的想要你的毛发到处长吗?额头也长、鼻子也长?』
「曾祖父开始沈思起来,而祖父回答:『不,不想。」「『那就是为何你这边没有长了,因为你不想。』我回答祖父。「祖父反思着,摸着胡子,像在对自己说:那么长在这里就表示因为我想要它长在这里了?
「我对他的念头表示肯定地说:『当然呀,祖父,因为你想、因为我想、因为想出你的那位也想。』
「这时曾祖父有点激动地问我:『是谁想出他的?』
「『想出这一切的那位。』我回答。
『但是他在哪里?可以指给我看吗?」曾祖父弯下腰问我。我一时答不出来,但这个问题就此留在我心底,我时常想起它,思考它的答案。」「妳后来有想出答案吗?」我问。
「有,大概一年后。而且他们又继续问我新的问题,但在我回答出上一个问题以前,他们不会再问我新的问题,这让我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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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36 | 显示全部楼层
17、对人的关注

我问阿纳丝塔夏,既然她几乎不记得她的父母,也很少看到祖父跟曾祖父,那么,是谁教她说话的。她的回笞太令我惊讶了,绝对需要专家的解释,所以我尽可能从头到尾完整地重述一遍。我已经稍微可以了解她的意思了,只不过我了解的速度非常缓慢。她在我提出这个冏题后先是问我一句:
「你是指可以说不同人的语言吗?」
「『不同』是什么意思?妳会说不同的语言?」
「是的。」阿纳丝塔夏回答。
「德语、法语、英语、日语、中文?」
「假如一个有趣的说话对象出现在你面前,让你很想跟他交谈,你很快就可以
学会他熟悉的语言,并且用那样的语言跟他说话。像现在,我就是用你的语言在跟你说话。」
「妳指的是俄语?」
「你的俄语。我尽量使用你的遗词用语。这对我来说一开始有点困难,因为你知道的词不多,一直在重复,也不人会表达情感。用这样的语言,很难表达我想要精准诠释的东西。」
「等等,阿纳丝塔夏。我要用其他国家的语言问妳问题,然后妳回答我。」我用英语跟她说「你好」,然后换法语。她马上就回我,只不过不是用说的,而是用手势表达问候。
可惜我不会说什么外语。以前在学校有学过德语,但是分数很低,不过有一句完整的话我跟同学们都学得很好,于是我说给阿纳丝塔夏听:
Ich liebe dich, und gib mir deB-e Hand(我爱你,把手交给我吧。)她把手伸向我,并用德语说:「我把手交给你。」然后脸颊泛红地把手交给我,
小声地说:「你对我说了很好的话,弗拉狄米尔。」不管我说什么语言,她都听得懂。
实在太令我惊讶了,我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可朵。我问她:「每个人都可以学会全部的语言,是这样吗?」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背后一定有个简单的解释,这是我的直觉。我迫切地想要了解,于是我有点急地要求她:
「阿纳丝塔夏,快用我的语言解释给我听,举几个例子。」
「好,好,冷静。放松,别急,不然你听不懂的。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教你写俄文。」
「我会写。我要听妳解释怎么学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
「不只是写字。我要教你成为一个作家,一个天才作家。你要写一本书。」「那是不可能的。」「可能!很简单。」
阿纳丝塔夏拾起一根树枝在泥土上画出全部的俄文字母和标点符号,并问我
总共有几个字。
「三士二个。」我说。
「看吧,不是很多。我画的这些,可以被称为一本书吗?」
「不能,」我回答,「这些只是字母而已,普通的字母。」
「但是所有俄文书都是由这些普通的字母组成的,」阿纳丝塔夏说,「你同意吗?你看得出来这有多简单吗?」
「是这样没错,但书里的字母有各种排法。」
「对。每一本书都是由大量的字母组合构成的,书写者跟随情感变化,自然而然,安排出它们的先后次序。也就是说,最早诞生的不是文字和声音的组合,而是想象力引发的情感。阅读者大致上也产生了相同的情感,这样的情感可以被记得很长一段时间。你现在可以回忆起任何一本你读过的书里头的画面或情节吗?」
我想了一下,回答:「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莱蒙托夫所写的《我们时代的英雄》。我开始把内容告
诉阿纳丝塔夏。她打断我,说:
「看吧,你上次看这本书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却依然可以向我描述书里的英雄、告诉我他们的感受。不过,要是我请你告诉我,这本书里面的三十三个字母被排在哪些位置、产生了哪些组合、这些组合的先后次序又是什么,你可以一一重现吗?」
「不可能的。原文从头到尾用了哪些字我记不起来。」
「那真的很难。也就是说,一个人把情感借由三十三个字母的组合传达给另一个人了;这些组合,你看过以后马上就忘了,其中的感觉和画面却留在记忆里很久……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的情感与这些符号有所链接,不管写作技巧如何,他的灵魂都会使这些符号呈现出能让阅读者感受到书写者灵魂的顺序和组合。要是书写者的灵魂……」
「等等,阿纳丝塔夏,妳说得简单具体一点吧。举例告诉我怎样才能学会好几种语言。谁教妳的?」
「我的曾祖父。」阿纳丝塔夏回答。
「举个例子。」
「他跟我玩。」
「怎么玩?说呀。」
「冷静,放松,不要这么急。我真不懂你在急什么。」她继续平静地说:「曾祖父玩的方式像在跟我开玩笑。每当祖父没有跟他一块儿来拜访我,只有他一人时,他总在走近我之后,向我深深一鞠躬,把手伸到我面前。我也把手伸出去之后,他会握住我的手,」只脚跪下来,亲我的手,说:『妳好,阿纳丝塔夏。』
「有一次他来了,一如以往做了这此一举动,也一如以往温柔地注视着我,然而他一开口却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又说了别句话,听起来语无伦次。于是我忍不住问他:『爷爷,你忘记要说什么了吗?」
「『对,我忘了。』曾祖父回答我,然后往后退了几步,思考了一下,再重新走向我,把手伸到我面前。我也把手伸出去,他跪下来亲我的手,一阵温柔的注视
过后,他的嘴巴动了起来,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我吓到了,提醒他:『妳好,阿纳丝塔夏。——你都是这样说的,爷爷。』
「『没错。』曾祖父微笑地说,表示我答对了。
「当下我明白了,这是个游戏。他常和我这样玩。一开始很简单,后来游戏越变越复杂,也越来越好玩。我会非常仔细地观察曾祖父的脸,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如何牵动了他的眼睛、额头的皱纹、嘴巴的动作,和每个几乎微乎其微的表情。这样的游戏从三歳开始一直到十一岁结束,像在进行某种测验。在这个测验中,一个人必须仔细观察他的说话对象,不管对方说的是何种语言,都要有能力不靠语言来了解对方。
「比起使用语言交谈,这样的对话完美多了,速度更快也更完整。你们说这样是在传送心灵意识,认为它不寻常、是科幻小说的情节。然而它需要的不过是发达的想象力、良好的记忆力与对人保持高度的关注。这不只是一种较完美的讯息传递方式,在它的背后,还透露出一个人对人的灵魂、动植物世界与宇宙——简单来说,
就是对一切万物——都有深刻的了解。」
「一切可能就像妳说的那样。我还以为妳每一种语言都会说,其实妳只是感觉出对方的心思,而且也不是马上,而是跟对方相处过一阵子后才会说他的语言。」「是的,弗拉狄米尔,正是如此。不过之后就可以把他的心思所对应的用语通通牢记在心了,不管他用哪一种语言。这个游戏也可以培养一个人了解动物和鸟类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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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37 | 显示全部楼层
18、飞碟没什么特别!
我请阿纳丝塔夏举例,显示她对我们科技了解的程度。
「你希望我告诉你,你们那里各种机械的运作原理吗?」「告诉我一些我们顶尖的科学家才刚开始接触的领域。来个科学大发现吧。」「一直在为你这么做。」
「不是为我,是为科学界,可以让他们视之为新发现的。既然妳说一切都很简单,那就在科技,宇宙飞船、原子、燃料方面提出可供证实的新发现吧。」
「这方面,跟我一直试着要解释给你听的东西比起来,套一句你们的话——简直还停留在石器时代。」
「那就太好了!妳觉得落后的,反而是我容易理解的。妳就来证明妳是对的吧,
证明妳的智力高过我。举例来说吧,妳认为我们的飞机跟宇宙飞船是完美,先进的机械吗?」
「不,它们太落后了,正好可以用来说明,技术治理式的发展,一点也不先
进。」
她的回答让我提高警觉,我想这句话要不是出自一个疯子之口,就是她真的知道得比一般人难以想象地多。于是我继续追问:
「我们的火箭跟飞机哪里落后了?」
阿纳丝塔夏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似乎在理解我说的话。
「你们所有机械——所有,都是靠爆炸的能量推动的。你们不知道有更完美的自然力可以使用,以难以置信的固执坚持使用这种笨拙又落后的方式。连使用这种方式所造成的毁灭性后果也没能阻止你们。你们飞机和火箭的航行范围显得逗趣,以整个宇宙的尺度来说,等于稍微离开地面而已,而这已经到达它们的极限了。然而这是荒证的!以爆炸或引燃的物质推动笨重的结构,就是你们所谓的宇宙飞船。而
且其中大部分结构,还都是用来『解决』这推动的问题。」
「还有别种空中飞行的原理吗?」
「举例来说,飞碟就是使用不同的原理。」阿纳丝塔夏说。
「什么?妳知道飞碟,还知道飞碟的原理?」
「当然知道。那很简单也很合理。」
我的喉咙都干了,催促她快点说。
「跟我说,阿纳丝塔夏,快点,清楚一点。」
「好,别急,你一急就很难理解。飞碟的飞行原理基本上靠的是制造真空所产生的动能。」
「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你的词汇很少,但是为了让你懂,我只能用你的词汇。」
「我现在就加,」我着急地脱口而出:「槽、盖、面板、气体................」快速地
列出当时脑中浮现的所有字眼,甚至咒骂起来。
阿纳丝塔夏打断我。
「别说了,你会用什么词来表达,我都知道。但是还有其他的字眼,以及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能传递讯自〗。用那种方式能让我在一分钟内解释给你听,否则这样要花两个小时以上,太久了,我还想跟你说其他更重要的事。」「别这样,阿纳丝塔夏,跟我说飞碟的事,说说它的原理和动力来源直到我了解为止,在那之前我听不进其他的事。」
「好吧,」她继续:「爆炸是固体在某个作用下迅速变成气体、或某个反应过程中两种气体变成更轻的气体的现象——当然这大家都知道。」
「是的,」我说:「把火药点燃,它会变成烟:把汽油点燃,它会变成气体。」「对,大概是这样。要是你或你们有更纯净的思想,就会知道整个大自然运作的机制,也会在很久以前就意识到:既然有物质能在急遽扩张爆炸之后,转化成另一种形态,逆转的过程也一定存在。大自然里有活的微生物能将体转换成固体。基本上所有植物都在进行这个活动,只是速度不一样,所制造的固体硬度也不
尽相同。看一下你周围的植物,它们吸收大地汁液和空气,转化成固态的身体,例如木质、或是更坚硬的——像是坚果壳、李子这类水果中间的果核。肉眼看不见的微生物以非常快的速度进行这个过程,彷佛光是吸食空气。它们就是飞碟的引擎。它们类似脑细胞,只是功能比较狭隘。它们唯一的功能就是:运动。但它们执行起来十分完美,可以让飞行器的速度达到今天地球人平均思想速度的十九分之一倍。它们在飞碟上层内侧,位于飞碟盐的双壁构造之间。双壁之间大约相距三公分。外壁不管在飞碟的上层还是下层,都是透气的,充满许多细小的孔隙。微生物从这些孔隙吸入空气,在飞碟IH面形成真空。细小的气流甚至还没碰到飞碟就准脯转成固体,而且通常,在通过微生物之后,会变成圆圆的颗粒。这些细小的颗粒会膨胀成直径约半公分的圆球,呈软胶状,从双壁间滑到飞碟底部,崩解消散,再次化为气体。如果来得及,你还可以在它们崩解前把它们吃掉。」
「飞碟壁是用什么做成的?」
「它们是长出来的。」
「什么?」
「哎呀,你光是感到惊讶,都不先想一想的。有很多人在培养一种菌,用各式各样的容器,放人这种菌的水会变成好喝带点微酸的饮料。它会顺着容器的形状长。顺带一提,这种菌跟飞碟很像,它也会形成双壁。若在它的水里添加某种微生物,它就会硬化。不过这所谓添加的微生物可以被研发出来,或者说得准确点——可以透过大脑和意志力逼真地想象出来。」
「妳可以做出来吗?」
「可以,但光靠我一个人不够,需要几十个具备这种能力的人连手合作至少一
年。」
「地球上有制造——或像妳说的培养——飞碟和微生物所需的一切吗?」
「当然有。宇宙有的地球都有。」
「但是微生物这么小看不到,怎么放在飞碟壁里面?」
「上壁生成后,会自动吸引无数微生物,像蜂房吸引蜜蜂那样。不过这还是需
要动用到几十个人坚强的意志力。假如你们还没有人具备适当的知识、智能与意志力可以培养它,又何必知道更多的细节呢?」
「妳就不能帮帮忙吗?」
「可以呀。」
「那就帮个忙呀。」
「我已经在帮忙了。」
「妳帮了什么忙?」我不懂她的意思。
「我已经告诉你抚养小孩的要点了。而且我还没有说完,我还会一直跟你说抚养小孩的事。你再把我说的告诉别人。接着很多人都会了解的,而他们抚养长大的小孩,就会拥有这些知识、智能与意志力,到时候他们能做的事,远比制造一台落伍的飞碟还要……」
「阿纳丝塔夏,妳怎么知道这些飞碟的事?难道也是因为跟植物沟通吗?」「它们曾经在此着陆,我呢,算是帮它们修过飞碟。」
「它们比我们聪明多了吗?」
「一点也不,跟人差得远了。它们很怕人,不敢靠近人,尽管十分好奇。它们一开始也很怕我。对我发射思想麻醉剂。一直吓唬我。我费了很大的劲安抚它们,让它们镇定下来。」
「既然它们能做到人做不到的事,怎么可能没有比人还要聪明?」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蜜蜂也能用自然材质制造具有完美通风与保暖系统的神奇构造,但这并不代表蜜蜂的智力比人还高。全宇宙没有谁比人更有力量,除了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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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38 | 显示全部楼层
19、大脑—超级计算机

有可能制造飞碟这件事让我整个兴致都来了。即使当它是个推进原埋的假设,这假设也够新了。不过对我们地球人来说,飞碟是复杂的机具,不是首要的必需品。
因此我想听听马上就能理解的东西——不必动用到科学脑筋、马会就能实际应用在生活里且好处多多的「东西」。于是我请阿纳丝塔夏针对我们今天社会所面临的严重问题提出解决方案。她向意我的要求,但是接着又说:
「是什么问题,你得说得明确一点。不知道你要什么,我怎么有办法解决呢?」于是我在脑中盘算今天哪个问题对我们的影响最为直接,连附带条件也一并想出来了:
「妳知道的,阿纳丝塔夏,我们大城市正在面临严重的污染问题。空气很糟令人窒息。」
「是你们自己污染的。」
「这我们知道。先听我把话说完,也别说什么我们应该净化自己、多种点树这类的话,不要拿哲学思想出来跟我辩论。接受我们的现实条件,从中想出办法吧……例如用一个东西减少大城市百分之五十的空气污染,且不必动用到国库,也就是国家的开支。还有它必须是所有解决办法中最合理、让我跟所有人马上可以理解跟执行的。」
「我马上试试看。」阿纳丝塔夏说,「所有条件都开出来了吗?」
我尽量把问题搞得复雑一点,深怕真的证明她的智力和才能都超越我们。我再び加复雑一点:「妳想到的要带来利润。」
「给谁?」
「我,还有国家。妳住在俄罗斯的领土上,那就给整个俄罗斯吧。」
「你指的是钱?」
「对。」
「很多钱?」
「阿纳丝塔夏,利润——就是钱,怎样都不会太多。不过我想要有一笔钱不只可以让我这次的考察回本,还可以有足够的盈余筹备下一次。至于俄罗斯……」我考虑了一下……要是让阿纳丝塔夏对我们文明世界的物质财富产生兴趣会怎样呢?我问她:
「妳自己什么都不要吗?」「我什么都有了。」她回答。
我突然想到个点子。我知道怎么让她感兴趣了。
「妳知道吗,阿纳丝塔夏,就让妳想到的带来足够的钱,让全俄罗斯的小农跟园艺爱好者可以获得免费或有折扣的种子吧。」
「太榨了!」阿纳丝塔夏说:「好榨的主意!如果没有别的,我要开始工作了。我好开心!种子……还有别的吗?」
「没了,阿纳丝塔夏,目前这样就够了。」感觉得出来,这个任务已经激发她的兴致,尤其是帮小农获取免费种子的部分。然而当下我仍十分确定净化空气是不可能的任务,尽管她能力再强,否则我们科学机构老早就想出办法了。
阿纳丝塔夏开心地躺在草地上,不像平常那样平静。她的双手打开,手指微弯,
指尖朝上,有时抽动有时静止,阖上的眼皮不时抖动。
她这个样子躺在那里大约二十分钟。最后她打开眼睛,站起来说:「我找到了,
真是场噩梦。」
「找到什么了?什么噩梦?」
「最大的危害是你们所谓的汽车。大城市里有好多汽车,每一台都在喷着难闻的气味和伤害身体的物质。最可怕的是这些物质渗人污泥和灰尘,跟它们混在一起。汽车移动时扬起这些被渗透的灰尘,人们又吸入这些可怕的混合物。它们四处飞扬,落在草地和树上,盖住一切。这很糟,对人体和植物伤害很大。」
「这当然很糟,每个人都知道,只是没人有办法。洗街车也派不上什么用场。阿纳丝塔夏,妳没有任何新发现,妳没有想出独创的解决之道来净化空气。」
「我只是先找到危害的主要来源。现在我才要开始分析与思考。我需要集中注意力一段时间,可能要一个小时,因为我从没研究过这类问题。你可以先到森林散步才不会无聊。」
「妳想吧,我自己会找事做。」
阿纳丝塔夏完全进入她的内在世界。一小时后,我从林中散步回来发现阿纳丝塔夏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我对她说:「看吧,阿纳丝塔夏,妳的脑子对这件事也使不上力。没关系,我们很多科学机构都在研究这个问题,也都跟妳一样只发现污染的事实。他们目前也无能为力。」
她有点遗憾地说:
「我已经把所有可能的方案都筛选出来了,只是没有一样可以快速减少百分之五十,我做不到。」
我心头一惊.:终究还是被她找到了,解决的方案!
「妳想到多少百分比?」我问。
她叹气。
「还差很多。我只想到……百分之三十五到四十。」
「什么?!」我忍不住大叫。
「少很多,对吧?」阿纳丝塔夏问。
我的喉咙都干了,我知道她不会说谎,也不会夸大或收敛其词。我按捺内心的激动,说:
「我们改一下条件范围,就巨分之三十八吧。快点说妳想到什么。」
「要让汽车不只排放,也回收肮脏的灰尘。」「怎么做?说快一点!
「汽车前面,嗯,那个突出的部分叫什么?」
「保险杆。」我提示。
「好,保险杆。保险杆的里面或下面要装上前后方都有许多小孔的盒子,让空气可以流通。汽车行驶时,充满有害灰尘的脏空气会流进前方的孔,过滤后,再由后方的孔流出,如此便净化了百分之二十。」「那妳说的百分之四十呢?」
「现在街上的灰尘几乎都没被清掉,不过用这个方法,灰尘就会少很多因为每天都可以到处清除它们。假使每辆车都装上这种盒子,我占计一个月之后,肮脏的灰尘就会减少百分之四十。但也只能到这里了,没办法再减少,因为还会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
「盒子的尺十多大、里面要放什么、几个孔,孔与孔之间的间距要多大?」「弗拉狄米尔,也许你还想要我亲自帮每一台车装上这些盒子?」 
 头一次发现阿纳丝塔夏也有幽默感,我大笑起来,想象她帮每幅车装上盒子的画面。她看我开心,自己也笑了起来,在林间空地里旋转。
这个点子的确简单,剩下就是技术层面的事了。不用阿纳丝塔夏说,我也知道它能如何成形:行政首长下令,交警监督,全面在加油站更换过滤器,把用过的交回去,出示检验合格凭证……等等。一个普通的规定,就像安全带。
轻轻摇动笔杆,每台车就有安全带了。现在也只要轻轻摇动笔杆,空气就会清净了。企业家会抢着生产这种盒子,工厂会有很多订单,最重要的是,最后空气会变得更清净。
「等等,」我又对着还在快乐地旋转飞舞的阿纳丝塔夏说:「盒子里要有什
么?」
「盒子里……盒子里……你梢微想想看嘛,很简单的。」她回答的同时没有停止旋转。
「给我的钱,还有足够付小农种子的钱从哪来呢?」我再次提问。
她停了。
「从哪来是什么意思呢?你要我想个最合理的方法,我就想出来了。世界各地的大城市都会使用它,为此付钱给俄罗斯,足够让俄罗斯提供免费种子还有给你的
金额。只不过你要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得到。」
当时我没留意她说的特定条件,问起其他细节。
「妳是说要申请专利?不然谁会自动付钱?」
「怎么不会?有人会的,而且我现在就算好比例。制造盒子,俄罗斯得百分之二,你得百分之零点零一。」
「妳自己算好有什么用?某些方面妳很强,不过做生意妳完全外行。没有人会自动付钱。有人就算签了合约也不见得会付钱。妳知道我们有多少赖账不付款的案例吗?仲裁法院根本忙不完。妳知道什么是仲裁法院吗?」
「我猜得到。可是这次没有人会少付一毛钱。谁赖账,谁破产。只有诚实不欺的人才会繁荣兴旺。」
「为什么他们会破产?难不成妳要进行什么非法的手段?」「你在想什么啊,真是的!是他们自己……应该说,有些事情自然会发生住骗子身上,导致他们破产。」
这时我突然有个想法。基于阿纳丝塔夏不会说证,而且她自己也说大自然的机制不允许她出错,那么这表示发表这些言论以前,她已经在脑中处理超大量的卖讯跟数学运算,并把将来涉及此计划的人的心理因素全数考虑进去了。以我们的话来说,就是她不只解决了净化空气的难题,还组织、分析了一个商业计划——这全在一个半小时内完成。我决定再澄清几个细节。
「告诉我,阿纳丝塔夏,妳在脑中算出空气净化的百分比,也箅出生产装在车子上的盒子和更换过滤器将赚到多少钱吗?」
「算出来了,而且很详细,只是不完全靠头脑……」
「好!停止议我把我的想法说完。妳告诉我,妳可以跟最先进的计算机比赛吗,比如日本或美国的计算机?」
「可是我没有兴趣。」她回答,「这样太落后了,好像把人贬得很低。跟计算机比赛就像……我要怎么比喻才好呢?就像……跟义肢比赛,而且还不是完整的义肢,而是跟它的一部分比赛。计算机缺了重要的东西。那重要的东西就是感觉。」
我告诉她相反地,我们那里认为能跟计算机下棋的人是非常聪明的,且受到社会尊敬。但不管这个或其他理由,都没能说服她,最后我要求她就为了我跟其他人做这件事吧,好证明人脑的智慧。她同意了,于是我再把话说得更清楚:
「也就是说,我可以正式宣布妳已经准备好跟日本计算机比赛解决问题了?」「为什么是日本的?」阿纳丝塔夏问。
「因为它被认为是世界一流的。」
「是吗?最好一次所有的计算机吧,免得你以后再叫我做这件无聊的事。」「太好了!」我开心地说,「就跟全部的计算机。只不过要先拟定问题。」
「好。」阿纳丝塔夏不情愿地说,「但为了不浪费时间,先让它们解决你为我设定的问题吧,看它们是证实还是否定我的方法。若是它们否定,它们就要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案。就让实际生活和大众来裁决我们。」
「太好了,阿纳丝塔夏!这主意很棒!很有建设性。妳觉得它们需要多少时间呢?像妳一样一个半小时大概不够,给它们三个月吧。」
「好,就三个月。」
「我建议只要有人想当裁判就可以当,人多就不会有人为了私利影响判决结
果。」
「就这样吧。我还想跟你多说一点抚养小孩的事。」
阿纳丝塔夏视抚养小孩的话题为第一要务,总是乐于谈论。我提出跟计算机比赛的假想没引起她多大兴趣,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得到她的同意。现在我想呼吁生产新型计算机的公司都加人这场解决上述问题的竞赛。
我想再跟阿纳丝塔夏确定一件事。
「赢家的奖赏是什么?」
「我不需要任何东西!」她回答。
「妳为什么只说妳自己?妳这么确定妳会赢?」
「当然,因为我是人。」
「那好吧。妳可以提供次居于妳的公司什么奖赏?」
「嚼,我可以帮他们落伍的计算机提出一些改良的建议。」「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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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07:39 | 显示全部楼层
20「…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约翰福音》
阿纳丝塔夏应我的要求,在其中一天带我去看她祖父与曾祖父口中的鸣响雪松。我们离开林间空地没多远就看到它了。这棵大约四十公尺高的树比周围的树来得高耸醒目,不过它最特别的是它的树冠看起来在发光,形成类似圣人画像中环绕圣人头部的光环。这光环没有平均分布,还在一闪一闪地振动二它的顶端有一撮细小的光束射向无际的天空。
这奇景使我震撼着迷。
在阿纳丝塔夏的建议下,我将手掌贴在它的树干上,感受它的鸣响——或劈啪声,这种声音接近站在高压电线下时听到的声音,只不过更响亮。
「我偶然发现了让它把能量送回宇宙、再散布到地球的方法。」阿纳丝塔夏告诉我:「看,很多地方树皮都被抓破了,是母熊爬过的痕迹。我好不容易才让牠把我背到最低的树枝上。我紧抓住牠脖子的鬃毛,牠边爬边咆哮,再爬,再咽哮,最后让我抵达最低的树枝,我再攀上其他树枝,一直爬到最顶端。我坐在那里两天,想尽各种办法。摇它、对着天空大叫,但没一个有用。
「然后祖父和曾祖父来了。你可以想象得到:他们站在下面,看守着我,要我下来。而我反倒要他们告诉我怎么办,现在没有人来砍这棵雪松,该怎么救它。他们不肯说,但我觉得他们知道办法。祖父他很狡猾,想诱拐我,说会帮我连结那个我一直无法连结上的女人。
「我真的很想帮助她。之前祖父还气我花那么多时间在她身上,不做其他的事。不过我知道他也帮不上忙,因为就连曾祖父瞒着他两次帮我也没有成功。
「后来袓父开始大呼小叫,抓起一根树枝,绕着雪松跑,拿着树枝在空中鞭打,说我是家族里最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做争不含逻辑也不听劝告,要打我的屁股把
我教训一顿。同时他不停拿着树枝在空中鞭打,连曾祖父都被这个帮动逗笑了,我也哈哈大笑。这时候我不小心弄断顶端一根树枝,马上有光线从里面散发出来。我听见曾祖父非常严肃的声音,他同时是命令也是请求地说:『别碰它,小孙女,什么都别做。要很小心地下来。妳做的已经够多了。」
「我听从曾祖父的话爬下来。他不发」语地抱着我,浑身颤抖地指着雪松。越来越多树枝开始发光,接着汇聚成射线指向天空。现在,鸣响雪松不会自焚了,它为万物储存了五百年的能量将透过射线送还给人类和地球。曾祖父说射线形成的地方正是我对着天空大叫、后来大笑不小心弄断树枝的地方,要是我碰到断裂处发射出来的射线,我的脑袋早就爆炸了,因为射线里有太多能量和信息。我爸爸妈妈就是这样死的...
阿纳丝塔夏把手扶在这棵被她拯救的鸣响雪松宏伟的树干上,脸贴着它,沉默一会儿才又继续述说她的故事:
「他们,我的爸爸妈妈,也曾发现这种鸣响雪松。只是妈妈处理的方式稍微不
同,因为她不知道……她爬到鸣响雪松旁边的树上,伸出去抓住鸣响雪松最底层的树枝并折断它,因此意外地暴露在树枝突发的射线里。树枝往下指,射线也跟着指向地面。这种能量直接射入地面很糟,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后来爸爸来了,看到射线和挂在树上的妈妈,妈妈的双手还分别紧紧抓住正常的雪松树枝和鸣响雪松断掉的树枝。
「爸爸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一路攀爬到鸣响雪松顶端。祖父和曾祖父看到他弄断顶端的树枝,可是顶端的树枝没有发光,反倒是底层的树枝越来越亮。曾祖父说,爸爸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赶快从树上下来,就永远下不来了,可是往天空发射的闪光还没有出现,往地面射入的细小光束又越来越多。最后爸爸折断一根朝天的粗大树枝,顶端的射线终于出现了。在它发光以前,爸爸正把那根树枝弯向自己。
「爸爸还来得及在它爆出光芒的瞬间松开手,树枝弹回去指向天空,散发出来的射线跟着射向天际,形成闪动的光环。
「曾祖父说,爸爸的脑子在他生命最后的瞬间,接收到极为庞大的能量与信息流,使他有机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清除他脑中累积的一切信息,因而争取到一点时间在爆炸前松开手,让树枝往天空伸直。」
阿纳丝塔夏再一次用双手抚摸着雪松,将脸颊靠在上面,站立着不动,微笑聆听这棵树发出的鸣响声。
「阿纳丝塔夏,雪松油的疗效比一小块鸣响雪松强还是弱?」
「一样。如果用正确的态度对待雪松并在对的时间搜集松子。当雪松愿意奉献自己,给出松果。」
「妳知道方法吗?」
「知道。」
「妳可以告诉我吗?」
「好,我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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