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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明曲

《灵修大师》第二卷 (可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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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7 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大师解析耶稣的神奇疗愈术

团队工作结束后,我们准备回到出发地去。在那儿我们的考察队预计要解散。除了我所属的这支有11个人的小分队外,其余每个人都将返回自己家中。这支分队中包括我在内的四人曾接受了大师朋友们的邀请,要回到他们那儿去——回到我们前面作为冬季营地的那个村庄。
在我们动身的前一天,当我们出神地凝望落日时,我们中的一人问道:“文明与宗教是从何时开始存在的?它们真的在几千年中密不可分吗?”

贾斯特回答说:“那要看您说的是什么宗教了。如果您指的是信仰、教条、宗派,或许还有迷信,那这些都是新近的东西,不会早于两万年前。而如果您指的是对真正的生命哲理的尊重、对生命本身的尊重,以及由此产生的对那至纯的上帝、对那伟大的创造起因的尊重,那这种情感早在一切历史、神话和寓言之前就有了。它可以追溯到人类最初来到大地上的时候,在国王和皇帝们掌权之前,在人们服从于人所颁布的法规之前。

“在原初之人的心中,燃烧着对于源头和生命之美的最大崇敬。这纯净灵魂所体现的美好与崇敬在数千年中一直闪耀着光芒。这光芒从不曾减弱。它将继续闪耀下去,直到永远。当人最初得到生命时,他完全清楚这生命的来源。他对那个源头怀有最大的崇敬,而这种崇敬就是你们现在所说的‘基督’。

“然而阴暗的时间通道使人们分裂为无数宗派、信仰和教理,直至形成了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里面充斥着无神论与迷信。是哪个神或哪个人引起了这种分裂呢?谁该为这分裂所导致的罪恶与不和的巨大漩涡负责呢?

“你们问问自己这个问题,稍微思考一下。难道上帝高坐在天上某处观望着这些曲折变化吗?难道祂干预人们的生活状况,让一些人活得好而让另一些人活得差吗?难道祂表扬这个人而斥责那个人,把手伸给这个人而用脚践踏那个人吗?不,如果有一个真正的生命给予者,祂就应该是无所不能、无所不在、无所不知的,就应该既在一切之上又在一切周围和一切之内。祂将其生命散播给万物,又让这生命穿过万物并将其散播到高于万物之上的地方,否则祂就不是一切生命的真正源头。当然,生命有无数种不同的形态,但追溯到它们的起点也就找到了它们的终点。这一切构成了一个无始无终的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一切推理、假设和真理就都没有了基础。”

有个人问道:“你们试图战胜死亡吗?”贾斯特的回答是:“哦!不,我们是超越了死亡。我们任由生命圆满地表达,以至于我们不会死去。对我们来说,生命只会越来越丰富、充足。大多数人犯的主要错误就是试图用帷幕或秘密将自己的信仰遮盖起来,而不是将其展现在上帝纯净阳光所照耀的广阔空间中。”

我们中的一个人问耶稣是否与我们认识的那些大师住在一起。贾斯特回答说:“不,耶稣并不和我们住在一起。他只是被我们的共同思想吸引到我们这里的,正如他被吸引到所有与他有共同思想的人那里一样。耶稣和所有伟大的灵魂一样,在大地上逗留只是为了提供服务。”

贾斯特又继续说道:“当耶稣逗留于阿拉伯半岛北部时,他进入了一座图书馆。那里的书籍是从印度、波斯和整个喜马拉雅地区带过去的。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兄弟会的秘密教义。从中受到的教导使他更加坚定地相信:神圣生命的真正奥秘是通过每个人内在的基督显现出来的。他明白了假如他要把这奥秘圆满地显现出来,就得放弃各种敬拜形式从而只敬拜上帝,只敬拜那通过人显现出来的上帝。为了充分证明这一点,他得远离自己的导师们,哪怕这会令他们不快。他片刻都没有为此而迟疑,因为他永远忠于自己的事业并意识到他能向人类提供不可计数的服务。

“他看到了异像——那是一个人获得了这巨大的内部临在的卓越能力。那是一位强大的上帝之子,拥有圆满的神圣智慧。他看到一个人变得富有,因为这人将上帝的全部财富散播了出去,让生命之泉的水流淌开来,在对仁慈和智慧的信仰中将天主显现了出来。如果一个这样的人得显化在大地上,那他就得走到众人面前,自称拥有这一切。然后他得怀着纯正的动机过圣洁的生活,这样便能实现他想做的证明。正是当这圣洁的生活清楚地呈现出来时,‘基督’的名号才被授予了他。

“耶稣勇敢地对公众断言:基督居于他身上,也居于每个人身上。他说那个宣告他为爱子的天上的声音,也宣告所有上帝之子都是共同继承人并且互为兄弟。这一时期以他的受洗为标志。圣灵像一只鸽子从天上降临到他那儿并居留于他身上。耶稣也宣布我们都是化身为人的神。他教导说无知是一切罪恶的根由。他看出要实行宽恕之道,就必须清楚地指明人有权宽恕一切罪恶、争执与不和。并非要由上帝来宽恕罪恶,因为上帝与人类的罪恶、疾病和纷争毫无关系。是人造成了这一切,也只有人能使这一切消失或宽恕这一切。

“无知就是不知道神圣思想,不懂得造物本源与人的关系。一个人或许拥有各种学识并世事洞明,但假如他认识不到基督是赋予内在存有以生命的那个上帝的鲜活本质,那他对于支配生命的最大要素就显得极其无知。没有理由请一位十分公正和仁慈的父亲去疗愈某一疾病或消除某一罪恶。那疾病是由罪恶造成的后果,而宽恕是疗愈的一个重要因素。人们通常以为疾病是上帝送来的惩罚,其实并非如此。疾病之所以产生是由于人不了解其真我。耶稣教导说真理能使人获得自由。他的教义因其纯正而比他导师们的教义具有更持久的生命力。

“当彼得说他已宽恕了七次时,耶稣回答说他将宽恕七十个七次,并且还要继续下去直到宽恕遍及世界。为了宽恕仇恨,他将意念集中在爱上——不仅当仇恨接近他时是如此,当他看到周围人中显露出仇恨时也是如此。在他看来,真理是一道单独照耀着每个人的光,无论是谁只要良好地运用它,它就能指引这个人走出黑暗。他知道一切胜利者都与他的天主联合以不断宽恕罪恶,并与真理一道面对各种错误。他就是这样来照管其天父的事务的。他看出并懂得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转变这世界并使和平与和谐在人们中间盛行开来。这就是为什么他说:‘如果你们宽恕别人的触犯,你们天上的父亲也会这样宽恕你们。’

“为了充分体会这句话的涵义,你们或许要问:‘这个天父是谁?’这天父就是生命、爱、力量与统治,而所有这一切都由孩子自然地继承了过去。当保罗写道‘我们与基督是上帝王国的共同继承者’时,他想说的也正是这个意思。这并不意味着某人会比别人拥有得更多,也不意味着长子会得到最好的份额而其他孩子只能去分剩下的部分。与基督共同继承王国意味着同等地享有上帝王国的一切恩惠。

“有些人指责我们想与耶稣平起平坐。他们不懂得共同继承的含义。我确信:我们中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在圣洁无瑕方面已达到了和耶稣大师同等的光明程度。共同继承者的意思是说具有同样的能力、力量和智慧程度。但我们每个人都充分懂得,耶稣对上帝所有孩子做出的真实许诺是,每个真正的信徒都享有和他相同的圣品称号。

“当耶稣说:‘你们要完美,因为你们的天父是完美的。’我们透彻地理解了他这话的意思。这个伟大的灵魂从不要求其信徒在智力或道德方面做出难以达成的努力。当他要求他们做到完美时,他知道这不过是要求他们去完成一项可以完成的任务。许多人心安理得地认为:大师的完美是不可企及的,因为大师是神圣的。他们觉得如果另一个人类成员试图仿效耶稣的神奇事迹,那绝对是毫无用处的。在他们看来,要想改变命运,再没有什么比人的意志更好、更便利或更科学的了。耶稣大师在这个问题上的意见很清楚。尽管刚开始起动时需要用一点人的意志,但它在整个过程中起的作用并不大。起主要作用的是神圣智慧。他不是说过很多次吗?‘你们将认识真理,而真理将解放你们。’

“把这话搬到我们周围这个简单的物理世界中来吧。人们一旦深入了解了某个物理法则,他们就从对这一领域的无知中解放了出来。一旦人们知道地球是圆的且绕着太阳运转,他们就从那种认为大地是平的且太阳升起又落下的陈旧观念中解放了出来。一旦人们从那种认定自己是服从生死法则的肉身的信念中解放出来,他们就会认识到他们完全不必屈从于任何对人的限制,并且只要愿意他们就能成为上帝之子。一旦他们明白了自身的神性,就会摆脱所有限制并拥有神圣的力量。

“人知道神性就在自己的存有与上帝最直接接触的地方。他开始看出这神性是所有人的真正生命。这生命并不是由外在注入到我们每个人身上的。我们在别的生命中看到的那些完美典范就植根于我们自己的生命里。这些完美典范按其类别、依照神圣法则增长起来。只要我们相信罪恶是强有力的并且真的会产生影响,那我们自己的生命就会被对罪恶的惩罚所控制。随着我们以真正恰当的想法来回应各种不和谐的想法,我们就会为一场灵性盛宴的收获做好准备,而这收获必定会在播种之后到来。宽恕具有双重使命。它既解放了那个触犯者,也解放了那个宽恕者,因为在宽恕法则的背后有着一种建立在原则之上的既深刻又光明的爱。这爱想要为了给予之乐而给予,不图别的回报,只希望得到上帝的这句夸奖:‘这人是我的爱子,他令我开心。’

“这话既适用于耶稣,也适用于我们。你们的罪恶、疾病与不和并不真的属于上帝或你们的真我,就像蘑菇并不真的属于它们附着于其上的植物一般。这些都是随着错误的想法而聚集到你们身体上的不真实的赘生物。生病的想法与生病之间是因与果的关系。消除、宽恕了那个因,果也就会消失。消除那些错误的想法,疾病也就会消失。

“这就是耶稣所使用的唯一的疗愈方法。他从患者的意识中消除了那个错误的影像。为此他先要大幅提升自己身体的振动频率,将他的思想与神圣思想联结起来。他使自己的思想与圣灵为那个人建立的完美构想牢牢地保持一致。他的身体与上帝协同振动。这时他便能将求助于他的那些病人的身体振动提升到同样的层次。他就这样把那个有一只手干枯的人的意识提升到了某种程度,使那个人能够从自己的意识中消除他那只干枯的手的影像。于是耶稣就可以对他说:‘伸开你的手吧。’那人把手伸开了,而那只手变好了。

“耶稣通过看到每个人身上的神圣完美而提高了自己身体的振动,这样他便能提高那个病人的振动,直到从其意识中彻底除去那个不完美的影像。这疗愈是在瞬间完成的,而这宽恕是完全彻底的。

“你们不久就会发现,当你们坚持不懈地把自己的思想集中于上帝时,你们便能够提升自己身体的振动,直至这振动与神圣完美的振动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这时你们便与那神圣完美成为了一体,因而也就与上帝成为了一体。你们能够影响你们所接触到的人们的身体振动,使他们看到你们所看到的那种完美。那时你们便彻底完成了自己的那部分神圣使命。

“假如与此相反,你们看到的是不完美,那你们就会降低振动直至引发那个不完美。这时你们将不可避免地收获自己播下的那颗种子结出的果实。

“上帝通过所有人来工作以执行祂的完美计划。从人们心中不断发散出的爱与疗愈的想法就是上帝原本发送给其孩子们的讯息。这些想法使我们身体的振动与神圣、完美的振动保持接触。这颗种子就是居留于每一个敏悟心灵之中的圣言,无论这颗心是否意识到了自身的神圣本质。当我们将自己的想法完全集中于上帝为每个人所构想出的神圣完美时,我们的身体就与上帝的思想和谐一致地振动着。这时我们便接收到了自己的神圣产业。

“要想使灵性智慧获得巨大的丰收,就得持续不断地这样做。我们的思想得以某种方式抓住上帝对人——对其爱子——的极其和谐完美的想法。通过我们的思想态度、我们的行为和话语,也通过由此产生的那些振动,我们可以使自己成为奴隶,也可以相反地使自己获得解放,去宽恕整个人类大家庭的罪恶。一旦我们选择依照一个明确的品行准绳来规范自己的思想,我们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正受到那万能之主的亲自支持。让我们服从于必要的纪律以确保对自己思想的控制吧。这将使我们获得一项光荣的特权,那就是拥有运用神圣思想来摆脱奴役的能力。

“耶稣所进行的一切疗愈,其基础都是消除精神上的因。我们这些人认为有必要将耶稣的这种唯心论带回到实践中。这样做了之后,我们发现只不过是做了他曾要求我们去做的。我们刚把第一道光芒投射到孕育罪恶的黑暗中,许多罪恶便都消失了。另一些罪恶则较为牢固地扎根于意识之中,需要有耐心和恒心去战胜它们。基督的仁慈之爱最后总是会占上风,只要我们对其大大地敞开门而不给其带来阻碍。真正的宽恕始于个人心中。它会给全人类带来纯洁与恩惠。

“这首先是思想的改良。你们要懂得上帝是唯一的思想——纯净而又完好,那样你们就向着浸入这纯净的思想之流迈出了一大步。你们要牢牢掌握住这个真理,即基督思想会通过你们找到一条完美的出路。这将使你们置身于那有创造性的、和谐的思想之流中。你们要让自己始终待在上帝撒向其孩子们的持续不断的爱之思想流中。你们很快会看到一个由思想者组成的新的光明世界。你们会知道思想是宇宙中最强有力的药物,是圣灵与身体疾病或全人类的不和谐之间的调解者。

“在产生纷争时,你们要习惯于立刻转向上帝的思想,转向那个内在的王国。你们会马上接触到神圣思想,会看到上帝之爱始终准备着将其疗愈药膏带给那些寻找它的人。

“耶稣如今的目标是从人类意识中消除罪恶的力量及其后果的真实性。他出自于爱之心,带着对上帝与人之间关系的觉知来到大地上。他坦率而又勇敢地确认,精神是唯一的力量。他宣告上帝的法则是至高无上的。他教导人们在一切生活行为中运用上帝的法则。他知道这会把软弱无力的人们转化为光芒四射的存有。他由此而宣告人有权获得完美的健康,并宣告上帝的王国将出现在大地上。”

然后贾斯特沉默了下来。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70b07e0102vuah.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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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7 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远古灵性文明的影像再现

太阳消失在了地平线下,整个天空在美丽的暮色中闪耀着光芒,预示一个宁静的夜晚即将到来。这是十天来头一个既没有大风也没有暴风的夜晚。我们怀着惊讶与敬意凝望铺展开来的那些壮丽色彩。在戈壁沙漠中,宁静时分的落日景象能把人带入梦幻之境中,使人忘记一切。那些色彩不仅辐射出去并闪闪发亮,而且还化作巨大的光柱投射到各个地方,仿佛有一只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巨型彩色探照灯。有时,这些无形的手似乎想要展示出整个光谱,再加上一系列由不同颜色调和而成的微妙色调。
一大束白光出现了,紧接着一大束紫光斜着显现出来。从这紫色中射出一束青光,青光旁边又现出一束蓝光。就这样持续下去,直到整个大气层似乎都承载不住这些彩色的光束了。这些光束混合在一起,融入那一大束白光中,稳定了下来。随后,又有一些新的彩色光呈扇形冲向各个方向。它们渐渐融合成一团金光,使波浪般起伏的座座沙丘看起来像一片涌动着熔化的金浪的海洋。

目睹了这样一番落日景象后,我们再也不奇怪为什么戈壁被称作“熔金之地”了。这持续了十多分钟的景象消失在一片带有蓝色、黄色、绿色和灰色花纹的雾中。这雾从天而降,犹如一件夜之衣。最后黑暗骤然来临,其速度之快令我们中很多人都吃了一惊,心想怎么这么快天就黑了。

雷蒙问巴热·依朗,对于那些曾居住在这个地区并建起了像我们营地下面这座遗址那样的城市的人们,他是否愿意跟我们谈谈他的观点。他回答说:“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有七万多年来世代小心保存下来的文献。根据那些资料,我们营地下面的这座城市建于二十三万多年前。最初的居民在建城很多年前就从西方来到了这里并占领了南部和西南部。随着移民的增多,他们的一部分成员又向北部和西部移居过去,最后整个地区都住上了人。在培育出多产的果园并播种了土地之后,这些移民准备建造城市。最初那些城市并不大,但若干年后这里的移民觉得聚集在一些中心地区便于更紧密地合作以从事艺术和科学活动。他们在那些地方建起了庙宇,但并不是用来敬拜神灵的,因为他们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就不断敬拜神灵。他们的生命始终都奉献给那生命的伟大起因。只要这样的与神合作持续下去,他们就绝不会缺少生命。

“在那个时期,看到年纪有好几千岁的男人和女人是极为平常的事。事实上,他们根本不会死。他们从一个成就走向另一个成就,走向生命与现实的更高阶段。他们承认生命的真正源头,而生命也因此以持续不断的丰盛之流来把自己无尽的宝藏慷慨地给予他们。

“但我这话离题了,咱们还是来说说那些庙宇吧。在那些地方保存着对于艺术领域、科学领域和历史领域中各种成就的文字描述,以供研究者们使用。那些庙宇并不是用来敬拜神灵的,而是用来讨论最深奥的科学问题的。在那个时候,敬拜神灵的行为与想法是个人在日常生活中进行的,而不是专门在特定的时间或由挑选出来的一些人进行的。

“那些居民觉得拥有平坦、宽阔的往来通道是件便利的事,于是他们发明了铺砌而成的路面。他们也觉得给自己建造舒适的房屋是件便利的事,于是他们发明了采石、造砖以及用必要的砂浆把砖固定住。他们发明了你们已发现的那各种各样的东西。就这样他们建造起了自己的居所和庙宇。

“他们认为,黄金不会变质,所以是一种特别有用的金属。他们先是找到了从金沙中提取黄金的方法,后来又找到了从岩石中提取它的方法。最后他们对其进行加工,于是黄金成了一种很常见的金属。他们也按照自己的需要生产其它金属。那里有大量的金属。后来,这些社群不再完全靠农业为生。他们开始把制造出的物品提供给种地的人,而那些制品可以帮助在地里干活的人扩展其耕种的土地。他们居住的那些中心地区发展起来,直至成为拥有十万到二十万居民的城市。

“然而,那里没有世俗首脑,没有地方长官。治理工作被托付给由居民们自己选出的一些委员会。这些委员会与其他社群互换代表团。没有针对个人行为而颁布的法律和规章。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并按照管理这身份的宇宙法则来生活。人世的法律是无用的,人们只需要有明智的委员会就够了。

“后来,各个地方都有一些人开始偏离了正道。最初,那是一些爱统治别人的人。他们出头露面、大抢风头,而那些喜欢埋头干活的人则倾向于低调地躲在一边。并非所有人都彻底培养出了爱的能力。这造成了一种无意识的分化并且不断加剧,直到有一天一个个性极强的人自立为国王和世俗独裁者。由于他治理得颇为明智,人们也就接受了他的法令而没有为以后着想。但有几个人在异像中看到了将会发生的事并退居到一些封闭的社群里,从此过着多少与世隔绝的生活,一直试图向其同胞指出这种分化的荒谬。

“那位国王构建了第一个世俗统治者阶层,而那些持异见者则组成了第一个隐修阶层。要弄清那些持异见者所走过的错综复杂的道路,需要做很深入的研究和调查。有几个人保留着单纯的教义并按照这教义生活。但总的来说,生活变得非常非常复杂,以致大多数人都拒不相信有一种简单的生活方式——一种十分平衡的、与一切生命的创造者直接合作的生活方式。人们甚至再也看不出来,他们的生活是一条复杂而又坎坷的道路,而那种与伟大的创造起因相符的简单生活则会带来丰盛。他们得在这条道路上继续走下去,直到发现一条更好的道路。”

巴热·依朗说到这里停下来,沉默了一会儿。一幅画面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起初是静止的,随后动了起来,就像我以前描述过的那类影像一样。那些人影开始移动,场景也开始变换,有时是自动的,有时则随着他的解说、按照他的指令而变换。巴热·依朗好像可以根据问答和解说的情况来任意把那些场景固定住或复制出来。

这些场景应该就发生在我们营地下面这座已荒废的城市中。它们与我们今天在一座挤满人的东方城市中所见到的景象没太大差别,只不过街道很宽阔,养护得也很好。人们身穿质量上乘的衣服,快活的面孔上容光焕发。哪里都看不到士兵、穷人或乞丐。

那些建筑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因为它们造得很好,既坚固又非常美观。其中有一座庙宇格外华丽出众,尽管一点都算不上奢华。我们得知它完全是由志愿者修建的,是当地最古老也最美丽的庙宇之一。

如果这些画面确实具有代表性的话,那么当时大多数人肯定是心满意足、幸福快乐的。我们得知,只在第一王朝的第二位国王统治了两百多年后才出现士兵和穷人。为了维持其宫廷的奢华,这位国王开始设立一些赋税并征募士兵去收税。五十多年后,零零星星地出现了一些穷人。就在这时,一部分对王国和掌权者不满的人离开了那里。巴热·依朗和他的家人声称是这一种族的直系后裔。

此时已是深夜一点钟了。巴热·依朗提议去睡觉,因为明晨一大早就出发会比较舒适。确实,炎热使得在一天中午的三个小时里旅行令人难以忍受,而且风暴季节很快就要到了。

我们打算以后再着手进行发掘工作,决心一有可能就尽快开始。为了给这项发掘精心做好准备,我们提出要更紧密地合作。我们商定这部分工作交给雷蒙去做,而文献的翻译则由托玛斯和包括我在内的三名助手继续完成。不幸的是,由于雷蒙在次年去世,这项发掘工作再也没有完成。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70b07e0102vvjg.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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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7 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耶稣与佛陀共同现身

第二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早,在日出前便动身前往巴热·依朗的家乡。十二天后我们到了那里。曾在那个下午到沙漠中拜访我们的那些大师朋友在这里迎接我们。我们高兴地接受了他们的邀请,答应到他们家里小住几天。
和我们在沙漠中的住处相比,他们领我们去的那些房间相当豪华。晚餐要在半小时后准备好。我们把自己收拾停当后,走进隔壁房间,在那里见到了我们去南方旅行时结识的许多朋友。他们衷心地向我们表示欢迎并告诉我们说,整个村庄都是我们的地盘了,每一扇门都准备大大敞开来迎接我们。

乡长通过一名翻译,向我们发表了一番动人的演说以示欢迎。他告诉我们:晚餐将在他家里举行——我们这就得马上过去。我们离开了那个房间。乡长走在前头,照当地规矩带着他的两名卫兵,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走在他们后面的是雷蒙和我们的女主人,然后是托玛斯和那位极其美丽的女士,最后是埃弥尔、他母亲玛丽和我。考察队的其他成员走在后面。

我们刚走了没多远,就有一个衣着寒酸的小女孩从观看我们的人群中走出来,用当地语言问她是否能跟玛丽讲话。乡长粗鲁地把她推开了,说他没功夫搭理她这种人。玛丽挽着我和埃弥尔的胳膊。我们从行列里走出去,听那女孩有什么话要说。见此情景,我们的女主人犹豫片刻,随后说她想停下来。当她走出行列时,整个团体都停住了。玛丽向乡长说明:她希望看到大家都继续往前走并在餐桌旁就座,等这里的事办完了她一定会去与我们会合。

说这话时,她一直把那小女孩的双手握在自己手里。当乡长及随行人员走后,她跪下来好使自己的脸靠近那女孩的脸,并用双臂搂住她的脖子说:“亲爱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玛丽很快得知这女孩的弟弟当天下午摔倒了,可能摔断了脊椎。女孩请玛丽随她去看看能否使那十分痛苦的男孩好转过来。

玛丽站起身,向我们说明了情况,请我们去与乡长会合,而她要陪那女孩过去,待会儿再来找我们。雷蒙请求陪她一块儿去。她说如果我们想去的话,也可以一起都去。于是我们就跟玛丽走了。她拉着那女孩的手——这孩子高兴得连蹦带跳。我们的女主人为我们翻译女孩所说的话。那女孩说:她知道她弟弟会被这位了不起的夫人治好。

快到家时,女孩冲上前去好把我们到来的消息告诉家里人。我们看到她住在一所特别贫寒的简陋泥屋里。玛丽一定看出了我们的想法,因为她说:“这虽然是一间陋室,里面却跳动着温暖的心。”

这时门忽然被打开了。我们听到一个男人粗鲁的声音。我们走了进去。如果说这简陋的小屋从外面看起来很贫寒的话,那它里面还要贫寒得多。这里几乎刚够容下我们这些人,天花板低得让我们没法站直。一盏昏暗的灯把怪异的灯光投射到坐在污秽中的那位父亲和那位母亲脸上。在最远的角落里,在一堆发霉的稻草和发臭的破布上,躺着一个最多只有五岁的男孩——面孔皱缩着,苍白如蜡。

女孩跪到他旁边,双手捧住他的脸,一手按着他的一边面颊。她对他说他会彻底痊愈的,因为那位神奇的夫人已经来了。她抬起手来,侧过身子,好让他看见那位夫人。这时她才刚刚看到其他来访者。她神色突变,整个姿态让人觉得她感到非常恐惧。她把脸埋进胳膊里,身体因为抽抽噎噎地哭泣而摇晃着。她喊道:“哦!我还以为您是一个人来的呢。”

玛丽在她身边跪下,用双臂搂住她,紧紧地抱了一会儿。她平静了下来。玛丽对女孩说,如果女孩想让我们走,那她这就打发我们离开。女孩回答说,她刚才只是又惊又怕,因为她一心只想着弟弟来着。玛丽说:“你很爱你弟弟,是吗?”这个年龄肯定还不到九岁的女孩回答说:“是的,不过我也爱所有人。”

埃弥尔为我们充当翻译,因为我们一个字也听不懂。玛丽说:“你这么爱你弟弟,那你可以帮忙治好他。”她让女孩恢复到最初的姿势,双手各放在她弟弟的两个面颊上。然后玛丽走过去,把自己的手放在那男孩的额头上。呻吟声几乎立刻就停止了,男孩的脸上有了光彩。他小小的身体放松下来。整个场面彻底变得平静了。那孩子安静而又自然地睡着了。

玛丽和女孩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坐了一会儿。然后玛丽用自己的左手轻轻把女孩的手从男孩脸上挪开,说:“他多漂亮啊,多么健康、强壮!”随后玛丽极其轻柔地缩回了自己的右手。

当她伸出左臂时,我正待在她旁边,于是我伸出手去好帮她站起来。在她的手碰到我手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以致完全动弹不得了。她轻盈地站了起来,说:“我刚才疏忽了。我本不该像那样抓住您的手,但我一时觉得难以承受那流经我的巨大能量。”

她刚一说完这话,我就恢复过来了。我想其他人甚至都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因为他们被周围发生的事深深地吸引住了。

那女孩突然扑到玛丽脚下,一手抓住她的一只脚,狂热地吻着她的衣服。玛丽俯下身去,用一只手抬起那张满是泪水的热诚的小脸,然后跪下去,把那孩子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她的眼睛和嘴。那孩子用胳膊搂住了玛丽的脖子。她们俩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待了一会儿。

随后,我们之前提到过的那种奇异的光开始充满这个房间。它变得越来越亮,最后所有物品似乎都在闪闪发亮。一切东西都不再有阴影了。这所房子好像在变大。

直到这时,那两个孩子的父亲和母亲一直呆呆地坐在泥土地板上,一言不发。在这一刻,他们脸上的表情起了变化。他们吓得面色发白,随后那个大为惊恐的男人朝门口猛冲过去,在匆忙逃跑中撞到了雷蒙。那位母亲虚弱地倒在玛丽身边,哭得浑身颤抖。玛丽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前额上,低声对她说了些话。那女人止住了哭泣,半坐起来,看到房子刚刚发生了变化。她脸上又露出惧怕的神情,急忙站起来想要逃出去。埃弥尔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而那位极其美丽的女士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他们就这样拉着她待了一会儿。此时我们刚才进入的那间陋室不见了,我们置身于一个相当舒适的房间,里面摆着一些座椅、一张桌子和一张干净的床。

埃弥尔走到房间另一头,把那熟睡的男孩从那堆发霉的稻草上抱起来,轻轻放到这张床上并盖上了被子。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俯下身去,像最温柔的女性那样温柔地吻了一下那孩子的额头。玛丽和小女孩起身走向那位母亲。我们聚拢到她周围。她双膝跪下,抓住玛丽的两只脚,一边亲吻它们一边恳求玛丽不要离开她。
埃弥尔走上前去,俯下身来,拉住那女人的双手,扶她起来,同时一直用她的语言平静地对她讲着话。当她站立起来时,她原来穿在身上的那些肮脏的旧衣服变成了新衣。她沉默了片刻,像是惊呆了,随后扑进玛丽张开的双臂里。她们这样待了一会儿,然后埃弥尔把她们分开了。

这时小女孩张开双手跑上前来,说:“看我的新衣服。”她转向玛丽。玛丽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小女孩用双臂搂住她的脖子,把脸靠在她肩膀上。雷蒙刚好就站在她们后面。那女孩从玛丽肩膀上朝他伸出两只胳膊,仰起头来对他露出一个快活的微笑。雷蒙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女孩抓住了他的手,说她爱我们所有人,不过最爱这位亲爱的夫人。她边说边指着玛丽。

埃弥尔说他要去看看能否找到那位父亲。过了一会儿,他把那位受了惊吓、脸色有点阴沉的父亲带了回来。玛丽穿过房间,把小女孩在他身边放下。在这男人阴沉的外表下,我们还是能看出一种深深的感激之情。我们离开了这个地方。在我们走之前,那位母亲请我们再来。我们答复说第二天还会再去的。

我们急忙赶往乡长家,担心让大家久等。我们觉得在那个简陋的小屋里已经度过了好几个小时,然而从我们离开群体到与他们会合才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这可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了。我们到乡长家时,大家刚好在桌边就座。雷蒙请求允许他坐在托玛斯旁边。看得出来他此时极为激动。后来托玛斯告诉我们说,雷蒙为所看到的事情感动得无法保持平静。

桌边的座次是这样安排的:一头坐的是乡长,在他右边的是玛丽,然后是埃弥尔、那位极其美丽的女士、托马斯和雷蒙。在乡长左边的是我们的女主人,然后是埃弥尔的儿子和女儿。我之所以写明座次的安排,是因为过一会儿有突发情况出现。我们全都坐下后,佣人们开始上菜。这顿饭的前半部分进行得非常愉快。乡长问巴热·依朗是否愿意把他已开始的讲话继续下去。刚才因为另一个大村庄的乡长到来,打断了巴热·依朗的讲话。

巴热·依朗站起来说,他刚才讲到了佛陀与耶稣在生活上的相似之处。他请我们允许他接着讲下去,但要用我们的东道主能听懂的语言。一个人如果会讲乡长所用的语言,却通过翻译对他讲话,那是不合乎惯例的。贾斯特提出愿给我们当翻译,但乡长坚持让巴热·依朗用英语继续讲下去而由贾斯特给他当翻译,因为大多数来宾都既能说又能懂英语。

于是巴热·依朗继续说道:“想想看,如果人的所有行为和思想都由圣灵的属性来控制,那人会具有怎样的能力。耶稣说:‘当圣灵来到你们身上时……’他参照的是上帝力量统治着祂所有孩子生活的那个时期,也就是上帝显现于肉体之中的时期。

“实际上,这种灵性成长已经开始了,因为许多人已开始了解那些先知和预言者的生活与教导。他们了解得有深有浅,这取决于他们的灵性成长在多大程度上接近于那个完善的阶段——也就是上帝通过其所有孩子显现出来的那个阶段。有些人坚持不懈地遵循他们所领会到的那个真正的生命准则。他们认为这准则是直接来自于上帝并将上帝与人联结在一起的。这些人在品性高贵、灵魂纯净和道德高尚方面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他们想通过训练把那些准则体现于自己的个性当中,从而做出像大师们那样的业绩。当他们做到这一点时,这个世界就必定得接受那些大师的教导,而那些大师的生活预示着上帝所有的孩子都具有种种潜在的能力。

“然而没有一位大师曾宣称达到了上帝为其孩子们所选定的至高完美。耶稣就说过:‘任何信任我的人都会做出和我一样的业绩,甚至做出更大的业绩,因为我要去天父那里了。’耶稣和佛陀两人都说过:‘你们要完美,因为你们天上的父是完美的。’

“这两位上帝之子并非虚构出来的人物。自从他们在历史上出现以来,他们的生活和业绩就深深铭刻在了很多人的精神与心灵之中。有人杜撰出与他们相关的神话和传统。但对于关注这个问题的人来说,真正该做的是接受他们的教导并将其运用到日常生活中去。他们两人所体现出的准则,与支配着所有杰出人士生活的准则是相同的。这更加证明了他们的真实性。任何企图否认这两位伟人的存在的人,都可以想一想那些宗教为什么会存在。他们两人正是那些宗教的基础。从他们身上可以清楚地看出一种本能的、不可抑制的愿望——那就是要让世人窥见一个更好的人类的真正基础与宏伟深度。

“也有其他人试图将全体人类从其所受的限制和奴役中解放出来,但耶稣和佛陀的生活远比那些人辉煌得多。我们保留了相关的历史记录。查考这些记录是正当的,只要我们保持开放的心态并以自由的精神去进行研究,从而领会他们的教义和准则。否则我们将无法深入了解他们的性格,也无法与他们的生命相通。那些教义和准则是自这个世界的历史开始时起,所有真正的先知受神灵启发所获得的信息。

“在这些灵性上受到启发的人中,至少耶稣和佛陀这两位使其教义的巨大潜力达到了成熟的程度。他们曾用几乎相同的词句说道:‘对所有人来说,我是道路,是真理,是生命之光。’他们以直率的态度道出了实情:‘我是世界之光。任何效仿我并像我一样生活的人都不会走进黑暗中,而会拥有永恒的生命,并会大大摆脱所有限制。’

“这两位还都以几乎相同的措辞说过:‘我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带来我对真理的见证。任何爱这真理的人都会响应我的召唤。’这些话对于在上帝的孩子们身上真正培养起基督的生命产生了直接的影响。

“这世界上的所有宗教都揭示出,在人身上存在着一种高级的力量。然而人却运用其低等智能去对抗肉体的种种限制,以求从中解脱出来。不同种族的《圣经》都清楚地表露出这种抗争。你们《圣经》中的《约伯记》早于你们的整个历史。它就是在这个地区写成的,其神秘意义历经政权更迭而被保存了下来。但添加上去的那些传说把它彻底歪曲了。尽管这个地区的居民几乎全部灭亡,但约伯的神秘话语永不会被毁掉,因为任何置身于那至高者的秘密处所的人,也都置身于这全能者的荫蔽之下,并拥有上帝的智慧。

“此外还应看到的是,所有《圣经》都来源于某一宗教,却没有一个宗教是起源于某一部《圣经》。《圣经》是宗教的产物,而不是它们的起因。那些宗教的历史产生于一些宗教事件。虔信来自于某些经历,而《福音书》之类的经典则来自于所有宗教。

“人们很快就会发现,要想达到一个目标,最强有力的办法就是将动力与努力统一起来。当无数个体把他们的思想分散到各个方向上时,他们的行动是相互矛盾的。而当他们像一个人那样去思考时,人类就会知道强劲、持久、一致的努力意味着什么。当他们被同一个意愿所驱动时,一切事对他们来说都有可能办成。当他们从自己的意识中摒弃自私自利的邪恶想法时,歌革和玛各的争战就会停止(《新约·启示录》中说,魔鬼撒旦被捆绑1000年后,必从监牢里释放出来,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叫歌革和玛各聚集争战。——译注)。但是不应依靠一个外在的神灵来达到这一点。

“当耶稣说‘我的话语是精神与生命’时,他已接触到了一切事物中那具有创造性的内在话语。他知道自己的话语充满了生命的精华,具有可以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显化出来的推动力。如果这些话语通过所有灵魂和所有民族回荡起来,人类就会知道他们可以获取那来自上帝的永生之泉。

“一种神圣表达方式是看到基督在正位于心脏后面的宝座上,而那里也是爱的所在之处。观想基督在这宝座上,完全按照上帝的永恒法则来指挥你们身体的一切活动。要清楚地知道,你们与祂合作是为了把直接从神圣思想那里接收到的种种准则显现出来。这时要想像坐在其宝座上的基督变得越来越大,把你们身体的所有原子、细胞、纤维、肌肉和器官都包含了进去。祂确已变得那么大,以至于你们的整个身体都成为了这纯净的基督、这上帝的卓越之子。这身体成为了一座纯净的庙宇。上帝喜欢待在这座庙宇里,就像在祂自己家里一样。

“人可以在这宝座上呼唤身体的所有能量中心,对它们说它们是积极的、有吸引力的、强大的、明智的、勇敢的,在精神上是自由的。人成为了纯而又纯的精神,任何世俗的想法、任何不纯净的欲望都无法靠近。人浸没在了基督的纯净之中。基督身上的生命之灵使你们成为了上帝的纯净庙宇,在那里你们可以休息并说:‘父啊,在这里就像在一切事物中那样,向我显现出基督——你那完美的儿子吧。’然后你们要祝福、感谢这基督。在领悟并吸收了这基督之后,人就可以伸出手去。假如他需要金子,手里就会有金子。”

这时巴热·依朗伸出了双手,在每只手里各出现了一块比金路易略大些的金饼。他把它们递给坐在他右侧和左侧的两位宾客。那两位又把它们递给自己旁边的人,直到这两块金饼在桌上转了一圈。我们把它们保存了下来,后来让一些专家对它们做了检验。那些专家宣布说它们是纯金的。

随后巴热·依朗继续说道:“如果你们想帮助其他人,那就看到端坐在他们身上如同端坐在你们身上的基督。对他们的基督讲话,就好像你们在直接对他们讲话一样。要想弄清楚某个问题或情况,就让你们的基督在精神上对那个问题的抽象灵魂讲话,然后请那个事物自身的智慧亲自对你们讲话。

“上帝为达成其完美计划,需要祂的孩子们,也需要所有植物,比如花朵或树木。孩子们一定要在天父为他们设定的这条完美道路上与天父合作。当人类背离了这个完美合作的计划时,他们就使这个世界失去了平衡,并导致上帝的大部分孩子被海啸所毁灭。与此相反,爱的完美想法在上帝的孩子们心中与平衡和力量合作,维持着大地的稳定。当人们把这股力量分散开来,使之变成罪恶和淫荡的想法时,这个世界便严重地迷失了方向,以致海啸吞没了人类并几乎毁掉了其全部劳动成果。

“在那个时候,人类比今天先进得多。但上帝无法令人类产生爱和平衡的想法,也无法令他们产生仇恨和失衡的想法。这得由人类自己做主。当使大地失去平衡的那股思想力量被由其导致的巨大灾难驱散后,上帝运用祂强大的力量,使这个世界适当地稳定了下来。然而只要人类思想占据统治地位,上帝就无力施加影响。”
讲了这一番话后,巴热·依朗重又坐了下来。我们已经注意到乡长表现出了一些烦躁不安的迹象。当巴热·依朗讲完时,他的烦躁爆发为一阵大叫,意思是:“你这只狗、这只基督教的狗。你诬蔑我们伟大佛陀的名声。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他伸出手去,拉了一下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根绳子。大厅里正对着乡长的三扇门立刻打开了,三十名拔刀在手的士兵冲进了房间。

乡长站了起来。那两名陪他来的卫兵在他用餐时就待在他椅子后面,此时也立正站好了。他抬手发出一个命令。十名士兵走上前来,沿着巴热·依朗身后的墙壁站成一排。他们中的两个走到巴热·依朗的左右两侧,就在他椅子后面很近的地方。卫队长依照命令来到了乡长身边。我们这群人里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或做一个动作。我们完全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惊呆了。

但是一股深深的寂静降临到了这个场景之上。在桌子的末端,就在乡长前面,一道强光出现并照亮了这个大厅。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乡长,而他还举着一只手,像是要发布第二道命令似的。他的面色变得异常苍白,如同死灰一般,流露出惧怕的神情。似乎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我们听到一个说得十分清楚、有力的词——“Stop”。组成这个词的字母冒着火光,出现在那个模糊的人影和乡长之间。乡长好像懂得这个词的意思,因为他一下子呆住了,僵硬得如同雕像似的。

这时那个模糊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我们认出那是耶稣,和我们以前见过的一模一样。然而令我们惊奇的是,还有另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耶稣旁边,而乡长和所有士兵单单只注意那第二个身影。他们似乎认识那个人,而且对他比对耶稣惧怕得多。

我们往周围瞥了一眼,看见所有士兵都站在那儿,完全僵住了。那第二个人影也变得清晰起来,并像耶稣那样举起一只手。这下所有士兵都丢掉了他们的刀,任凭它们当啷作响地掉到地上。屋子里安静得都能听到回声。光照得更亮了。实际上,那光强得使我们几乎看不清东西。

卫队长头一个回过神来。他伸出双手,大叫道:“佛陀,我们的佛陀,至尊。”随后乡长也喊道:“千真万确,就是至尊。”他拜倒在了地上。那两名卫兵走上前去想扶他起来,但随即如雕像般地呆住了,一言不发、一动不动。排列在房间最远端的那些士兵呼喊了一声,乱纷纷地涌向乡长,一边叫道:“至尊来消灭这些基督教的狗和他们的头儿了。”

听到这话,佛陀在桌子上向后退去,直至能正面看到他们所有的人。他说道:“我不是说一次‘Stop’,也不是说两次‘Stop’,而是说三次‘Stop’。”他每说一次,“Stop”这个词就显现出来,每个字母都冒着火光,就像耶稣刚才说话时那样。只是这些字母没有消失,而是原地停留在空中。

那些士兵好像又一次僵住了。他们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场面,其中有些人举起一只手,也有些人抬起一只脚,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佛陀举起手时他们所处的姿态。佛陀走近耶稣,把他的左手放到耶稣的手臂下面,说:“在这件事上就像在所有事上一样,我支持我这位亲爱的兄弟举起的手臂。”

然后他把右手放在耶稣的肩上。两位大师就这样待了一会儿,随后从桌上轻盈地下来了。乡长、卫队长、卫兵和士兵们吓得面色苍白地看着他们,无比惊愕。乡长瘫倒在他那把已被向后推到了墙边的椅子上。我们每个人都松了口气。我估计大家在刚才发生变故的那几分钟里都是一直屏住呼吸的。

随后佛陀挽着耶稣的胳膊,两人一同站在了乡长面前。佛陀对他讲了些话,说得非常用力,以致那些词语仿佛撞到大厅的墙壁上又弹了回来。他说:“你怎么敢把我们这些亲爱的兄弟叫作基督教的狗?而你自己刚刚还粗暴地推开了一个寻求怜悯之心的小女孩。是这位伟大的灵魂绕道去回应了那个呼唤。”

佛陀松开耶稣的手臂,转身走上前来,一只手伸向玛丽。他把目光投向乡长,然后又投向玛丽。看得出来他非常激动。他望着乡长,再一次用那种仿佛有形地投射到他身体之外的话语说道:“本该是你第一个回应那亲爱的小姑娘的呼唤。你已经失职了,现在你又把这些回应那呼唤的人说成是基督教的狗。你去看看,那个刚才还痛苦得身体扭曲、焦虑万分的男孩已经痊愈了。你去看看,那所舒适的房屋已经在那间陋室所在之处拔地而起。你别忘了,你的行为使你对于使这些正直、善良的人们陷入贫苦境地负有部分责任。你去看看那一堆糟糕的垃圾和破布。这位亲爱的灵魂(他转向埃弥尔)正是从那里抱起那男孩的身体,极其温柔地把他放到了一张干净、整洁的床上。你去看看,在那个小小的身体被抱走后,那些垃圾和破布全都消失了。而在此期间,你这放肆的信徒却舒舒服服地坐在那为纯净之人预备的尊贵席位上。你胆敢把这些丝毫没伤害过你、也没伤害过任何人的人叫作基督教的狗,而你自己却自称是佛陀的信徒和寺庙的长老。可耻!可耻!可耻!”

这每一个词都像是击打着乡长以及他的椅子和他周围的帷幔,然后又反弹了回来。总之,这些话的力量是那么强大,以致乡长颤抖起来,而那些帷幔则像被大风刮着一样飘摇不定。不存在翻译的问题了,乡长根本不再需要翻译。尽管那些话是用最纯正的英语讲出来的,但乡长完全听懂了它们的意思。

佛陀走向那两个拿到了金币的人,请他们把金币给他。那两个人照做了。他把金币平放在一只手里,走回到乡长那儿,直接对他说道:“伸出双手来。”乡长颤抖着,很艰难地服从了这一指令。佛陀在他的每只手里各放了一块金币。那两块金币立刻就消失了。佛陀说:“看,就连纯金都会从你手上逃走。”与此同时,那两块金币又落回到桌子上,就在那两个交出它们的人面前。

然后佛陀伸出他的双手,放在乡长那两只伸着的手上,用柔和而又平静的声音说道:“兄弟,别害怕。我不评判你,你自己评判自己吧。”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乡长平静了下来。然后他缩回自己的手,说:“你急急忙忙地赶着用刀来纠正你认为是错误的事,但你要记着,当你评判和惩处人们时,你就在评判和惩处自己。”
他又向耶稣走去,说道:“我们两个有觉知的人为全人类的共同利益与兄弟之爱而联合在了一起。”他再次挽起耶稣的手臂,说:“好吧,兄弟,我刚才把这事从你手里整个儿抢了过去,现在我把它交还给你。”耶稣说:“你做得堂堂正正,我怎么谢你都不为过。”他们两人相互鞠了个躬,手挽手地从关闭着的大门走了出去,消失不见了。

大厅里立刻充满了嘈杂的话语声。乡长、卫队长、士兵们和卫兵都聚到我们周围来和我们握手。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努力让别人明白自己的意思。乡长对埃弥尔说了些话。埃弥尔举起一只手让大家安静下来。当他的话能被听到时,他宣布说乡长想让我们全都重新坐到桌边。于是我们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重又安静下来后,我们看到卫队长把他的士兵集合在了桌子左、右两侧以及乡长的椅子后面——那把椅子重又摆到了桌边。乡长站了起来,借助埃弥尔的翻译说道:“我刚才被虔诚冲昏了头。我为此深感惭愧,倍加抱歉。在发生了那一切之后,说这些也许是多余的,因为我想你们可以从我的态度上看出我已经改变了。我请我的兄弟巴热·依朗起立,请务必接受我最谦卑的道歉。现在我请在座所有的人都站起来。”

当大家都站起来后,他说:“我也请你们所有人都接受我谦卑的道歉。我衷心地向你们所有人表示欢迎。希望你们只要愿意,就一直留在我们身边。万一你们什么时候想要有军队护卫的话,我将把能够为你们提供护卫视为一大荣幸。我知道卫队长也和我有同感。我没有更多要说的了,只想祝你们晚安。不过在你们离开前我还想对你们说,我所拥有的一切你们都可以任意支配。我向你们致敬。士兵们也向你们致敬并将陪同你们回到住处。我再一次祝你们晚安,并以伟大的佛陀——那位天界存有——的名义向你们致敬。”

卫队长一个劲儿地向我们道歉,说他确信我们是那位至尊的伙伴。他和五个士兵一直把我们护送到住所。与我们告别时,这些士兵为了行礼而在卫队长周围站成半个圆圈,用他们的刀尖顶住卫队长的刀尖。然后他们迅速转身,脱下帽子,单膝跪地,很深地鞠了一躬以示致敬。像这样的敬礼只在重大国务场合才会进行。我们尽可能地还了礼。随后他们走了。

我们进了屋子,立刻向我们的女主人和大师朋友们告了辞,准备回我们的帐篷里去。因为我们人数太多,屋子里住不下,所以我们就在屋后的院子里扎了营,在那儿住得很舒服。

到帐篷里后,雷蒙坐在一张营床上说:“虽然我实在累得要死,但是不把这事稍微弄明白点儿,我根本无法入睡。我告诉你们,我打算就这样坐一整夜,除非得到点启发,因为我不用说你们也知道,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可真是不浅。至于你们这些人,别看你们一言不发地在那儿坐成一圈儿,你们看起来可是心知肚明的。”

我们回答说自己也并不比他知道得更多,因为我们以前从没见过类似的事情。有人提出,这可能是专门为我们上演的一出戏。雷蒙差点儿向那人扑过去,他说:“演戏!哪个剧团要是能演这么一出戏,甭管在哪儿都能一星期赚个一百万。至于那位乡长,如果他是在演戏的话,那我情愿被吊死。那个老家伙可是怕到了骨髓里。不过我承认,有那么一阵儿我也跟他一样害怕。

“但是我心里隐约觉得,他原本为我们导演了另一场招待会——血红色的。他大发雷霆并不是针对巴热·依朗一个人的。当那些士兵冲进大厅时,他们的喊叫声太像是胜利的欢呼了。要是我没想错的话,那老家伙的计谋比我们想的要深得多。我估计他一度以为佛陀是来帮助他的。确实,当他们看到整件事转而对他们不利时,他们就彻底崩溃了。想到这个,我甚至还记得他们丢下了自己的军刀。

“再有,你们怎么解释佛陀的那种威力?看看他是怎么不留情面地责备那老乡长的。他似乎比耶稣更强势,但到最后是他那一方需要支持,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基督教一方占有优势。你们不觉得那乡长被狠狠地教训了一下吗?我打赌他此刻一定觉得自己是万幸躲过了一劫。

“当佛陀拉住他的手时,我觉得似乎那老家伙的星光体抛弃了他的肉体。要是我没想错,今晚我们会听到很多人谈论他,而且我可以肯定人们会说他的好话,因为他在此地很有势力。如果他和我一样从昨天的事中得到了美妙的启发,那我情愿给他穿靴子。”

我们继续谈论着那天晚上的事。时间过得很快,以致我们突然间惊奇地看到了曙光。雷蒙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四肢,说:“有谁觉得困吗?反正咱们说了这么多之后,我一点儿都不困了。”

于是我们和衣而卧,好在早饭前休息一小时。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70b07e0102vyff.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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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7 10: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三章:重访奇迹小屋并结识喇嘛

第二天清晨,雷蒙是第一个起床的。他急急忙忙地洗漱,像个没有耐心的小学生一样。洗漱完毕后,他就站在那里催促我们大家。最后我们全都进了饭厅,在那里见到了埃弥尔和贾斯特。雷蒙坐到了他们俩中间,吃饭时一直在提问题。我们刚一吃完他就站了起来。他急着要去再看看那所“在片刻之间冒出来的”屋子。他把双手放在贾斯特肩上说,假如他有两个像埃弥尔和玛丽那样的助手,那他会很高兴到处走走,让一些房子冒出来给穷人住。随后他又说:“不过我想纽约的那些大房地产主会因此而病倒的,因为他们就靠收房租为生啊。”
埃弥尔回应道:“啊,雷蒙,就算他们阻止你那么做,我也还是会那么干的。等那些房子一冒出来,要是那些房产主不愿意用,我就强行抓住他们,把他们放进去,再把他们拴住。”

这一切让我们笑得很开心,因为我们以前一直把雷蒙看作是个安静而又稳重的人。后来他告诉我们:当时他实在感到太震惊了,所以再也克制不住要问些问题。他肯定地说,这次考察绝对是他一生中最激动人心的一次,尽管他已习惯于到遥远的国家旅行了。因此他决心要帮我们组织第二次考察,以便在大师朋友们的指导下继续进行发掘。可惜这个计划后来没有实现,因为雷蒙在第二年突然去世了。

任凭我们怎么劝说,都无法阻止他立刻到那所小屋那儿去。最后我们相互做了妥协,商定由贾斯特和另外一个人陪他去到一个能看见那所小屋的地方。半小时后他们散步回来了。雷蒙欣喜若狂。他看见了那所小屋——它是真实存在的。这小屋让他回想起童年时的一个幻觉。在那幻觉中他看见自己和仙女们一起漫步,为穷人建起房屋并使他们幸福快乐。

埃弥尔告知我们当晚将有一个聚会,类似于我们上一年在他家乡参加过的那场聚会。他邀请我们全都到场。我们非常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我们人数太多,不宜全体一块儿去考察那座小屋。因此我们做了安排,由五人或六人的小组分头前往。第一组包括埃弥尔、雷蒙、一两位女士以及我自己。我们经过玛丽的住所时,她加入到了我们之中。我们的女主人也是如此。当我们走到能看见那所房子的地方时,那个小女孩跑来迎接我们。她扑到玛丽怀里,说她弟弟现在身体很好、很强壮。

我们走到房子跟前时,那位母亲出来了。她跪倒在玛丽面前,开始对玛丽诉说自己有多么崇拜她。玛丽伸出手去扶她起来,对她说:“你不该对我下拜。我为你做的事也会为任何一个人做的。因你所得的赐福而应受称颂的不是我,而是伟大的上帝。”

那小男孩打开了门。他妈妈邀请我们进去。我们跟在女士们后面进去了,由我们的女主人为我们充当翻译。毫无疑问,这所房屋确实就在这儿,有着四个非常舒适的房间。它三面都被极其贫苦、简陋的房屋包围着。我们得知住在那些陋室中的人们正准备搬走。他们相信肯定是魔鬼建起了这座房屋,并且假如他们继续住在附近的话,魔鬼就会杀了他们。

我们不久便得到了乡长的消息。将近上午十一点时,他派卫队长和一队士兵来邀请我们全体在当日下午两点与他共进午餐。我们接受了邀请。一名卫兵等着在约定时间护送我们前往乡长的住所。读者要知道,在这个地方是没有豪华车辆的,所以我们就采用了唯一能用的交通方式——步行。

到达乡长的住所后,我们看到已有一大群附近寺庙里的喇嘛和他们的大喇嘛先于我们到了那里。我们听说那座寺庙有1500名至1800名喇嘛,是个非常重要的寺庙。乡长是这座寺庙的长老会成员。我们本以为会听到一些怒气冲冲的恶言恶语,但我们很快便发现,这次午宴的目的是让这些喇嘛和我们考察队的成员相互接触。我们的大师朋友们早就认识那位大喇嘛了,因为他们经常见面,还在一起工作过。乡长似乎直到这天上午才知道他们的这层关系,因为大喇嘛有三年时间都不在寺庙里,直至我们抵达这里的前一天他才回来。

在宴席上我们意识到,这些喇嘛很有教养。他们见多识广,游历过很多地方,其中两位甚至还在英国和美国待过一年。乡长给他们讲了昨晚发生的事。宴会开始后不久,气氛就变得很热诚了。我们发现乡长特别和善。他提起昨晚的事只是为了说明他从中受到了很大的启发。他坦率地承认,在那之前他是极为讨厌外国人的。我们交谈时不得不借助翻译,可当我们想要深入了解对话者的思想时,翻译的效果不是太令人满意。

在我们离开前,喇嘛们真诚地邀请我们第二天去参观那座寺庙并在那里做客。埃弥尔建议我们接受邀请。我们与这些喇嘛一起度过了非常愉快而又有教益的一天。那位大喇嘛是个杰出人物。他在这一天与托玛斯结下了友谊。这友谊后来越发深厚,直至使他们成为了终生的莫逆之交。后来当我们在这个地区旅行时,这位大喇嘛给我们提供了无法估量的巨大帮助。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70b07e0102w0gj.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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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大喇嘛谈合一并展示神之力量

我们很快知道了那次大师们来沙漠中访问我们的原因。他们应大喇嘛的特意请求组织了一个当地人的盛大集会,而他们想让我们参加这次集会。
就在集会快开始时,埃弥尔、玛丽和我去了那个已被疗愈的男孩家。我们想见到他妈妈和姐姐,因为她们曾请求陪我们一块去参加集会。从他们家的新房子到集会地点之间,我们经过了许许多多破烂不堪的泥屋。那小女孩在其中一间泥屋前停了下来,说那里住着一个盲眼的女人。她请埃弥尔允许她进去带那个盲女去参加集会——假如那盲女愿意的话。埃弥尔同意了。于是小女孩打开门进入了那间泥屋,而我们在外面等候。过一会儿她出来了,说那个女人感到害怕并请埃弥尔去与她当面谈。埃弥尔走到门边,交谈了几句之后便与那女孩一起进入了泥屋。

玛丽说:“这女孩将成为这些人中一个了不起的施恩者,因为她有力量和决心把她要做的事做到底。我们决定让她按自己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不过我们会给她提建议并帮助她——用一些会尽可能提升她自信心的办法。我们要看看她用什么方法促使这女人来参加集会。这些诚实善良的人害怕我们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他们中很多人远远避开这女孩家的房子,而不是缠着我们好得到类似的房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得不千方百计避免伤害他们的感情。当我们想把他们从周围人中提升上去时——就像我们为这勇敢的女孩所做的那样——他们却一发现我们露出要靠近的样子便远远地跑开了。”

我问玛丽为什么她能够那样帮助这女孩和她的父母。她回答说:“啊,那多亏了这女孩的态度。正是通过她我们才得以帮助她的全家。她是这个群体中的平衡器。我们将要通过她来影响这个亲爱的灵魂以及这里很多其他的人。”

随后玛丽指了指附近的那些泥屋,说道:“这是些我们衷心想要接近的人。那座新的小屋被创造出来并不是徒劳的。”

埃弥尔和那女孩出来了,说那个盲女让女孩等着她,而她们俩随后会去找我们。于是我们继续赶路,留下小女孩和那盲女在一起。

当我们到达集会地点时,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我们得知寺庙里的那位大喇嘛将是这天晚上的主讲人。埃弥尔是在十八个月前遇到这位喇嘛的,并立刻与他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除了这位喇嘛外,乡长是最高的长官了。埃弥尔说这两人从这天起将成为大师们的亲密朋友。大师们很少会和这样的高级长官进行灵性接触。他们通常只是听任事件按其自然状态发展下去。

我们的大师朋友告诉我们,前一天晚上是耶稣和佛陀第三次现身出来帮助他们了。他们很高兴我们能见证这件事。他们并不把这事看作是一次额外的胜利,而是将其视为使他们能与当地人合作的一个机会。

就在这时,那小女孩领着那位盲女进入了集会大厅。她让那盲女坐在了一个稍微靠后和靠边的位子上。那女人一坐下,女孩就站到她面前,拉起她的两只手,并很快弯下身去,像是在低声对她讲话。然后她又站直了,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了盲女的双眼上,并让这双手在那儿停留了一会儿。这个动作似乎吸引了集会上所有人的注意,首先是吸引了大喇嘛的注意。大家都站起来去看那孩子和盲女。大喇嘛快速走上前去,把双手放在了那女孩头上。她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改变姿势。

这三个人就这样待了片刻。随后小女孩抬起自己的小手,喊道:“啊,你一点儿都不瞎了。你能看见了。”她吻了一下那女人的额头,然后转过身来,向托玛斯走去。她显出困惑的样子,说:“我刚才用你们的语言讲话了。这是怎么回事?”随后她又说:“为什么那女人看不出她不再是盲人了呢?她现在可以看见了。”

我们又望着那个女人。她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大喇嘛的长袍,用当地语言说道:“我能看见您了。”随后她带着一副迷茫的神情环顾整个大厅,说:“我能看见你们所有人了。”她松开大喇嘛的长袍,把脸埋在双手中,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呜咽着说道:“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可你们全都这么干净,而我却这么脏。让我走吧。”

玛丽径直走到那女人身后,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她肩膀上。大喇嘛举起了手来。没有人说一句话。几乎就在一瞬间,那女人的衣服变成了整洁的新衣。玛丽缩回自己的手。那女人站了起来,带着惊愕、困惑的神情环顾周围。大喇嘛问她在找什么。她回答说在找她的旧衣服。大喇嘛说:“不要找你的旧衣服了。你看,你正穿着新衣服呢。”她又愣了一会儿,仿佛仍被困惑感包围着。然后她微笑起来,脸上有了光彩。她深深地鞠了个躬,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我们非常激动,全都拥向那女人周围。此时雷蒙挤出条道,来到那女孩面前,和她低声交谈起来。后来他告诉我们,她的英语讲得非常好。当谈话用当地语言进行时,我们的女主人就给我们当翻译。我们得知那个女人在24年前就瞎了。当时一个匪帮中的一名匪徒朝她开了一枪,致使一些小粒的铅砂进入了她的双眼。

有人提议大家最好到桌边就座。当我们入座时,那女人站了起来,向一直静静待在她身边的玛丽请求允许她离开。小女孩走过去,说她要陪那女人一块儿走,以确保她平安到家。大喇嘛问那女人住在哪里。她告诉了他。他建议她别再回到那个不干净的地方去。小女孩插进来说,她已想好留那女人住在她家里。她们俩手挽着手离开了大厅。

在我们全都坐好后,一只只盘子出现在了桌子上,就像是被一些看不见的手放上去的。大喇嘛带着惊讶的神情环顾四周。当食物和菜肴也开始以同样的方式出现时,他转向坐在他右侧的玛丽,问她是否已习惯于用这种方式进餐,而他此前还从未有幸见识过这个。

然后他又转向为我们当翻译的埃弥尔,似乎想听他做些解释。埃弥尔阐释道:刚才用来疗愈盲女的那股力量,也可以用来获取自己所需的一切。看得出那位大喇嘛还是迷惑不解,不过直到宴会快进行到一半时他始终没有说什么。

这时他又发言了。贾斯特为我们翻译。大喇嘛说:“我的目光曾探查过很深的地方。我过去以为没有人有幸潜入到那里。我的整个一生都在修行者的圈子里度过。从前我以为我是在为与自己同类的人服务。现在我认识到,我服务于自己要远远超过服务于我的兄弟们。然而今晚我的友善得到了惊人的扩展,并且我随后看到了异象。这时我才得以看出我们过去生活的狭隘,以及我们对自己圈子之外的一切人所公开表露出的蔑视。那崇高的异象使我看到你们和我们一样都来自于神的领域,并使我得以凝视一种天界的欢乐。”

他停了下来,双手半举着,露出十分惊喜的神情。他以这样的姿势待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真难以置信,我可以讲你们的语言而且我要这么做。为什么我不能呢?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你们说人的表达能力是无限的。我确实发现我能直接对你们讲话而你们能懂得我的意思。”

他又停了下来,像是要重新理清自己的思路。然后他就开始不借助翻译讲话了。后来有人告诉我们,那是他第一次说英语。

他继续说道:“能用你们的语言直接对你们讲话真是太好了!这使我看事物的视野更加开阔了。我再也不能理解人们怎么能把他人看作是敌人。在我看来,我们显然都属于同一个家庭,都来自同一个源头,也都服务于同一个事业。这表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假如有一位兄弟的想法与我们的不同,难道我们就要置他于死地吗?我懂得我们没有权力去干涉别人,因为一切干涉都只会延迟我们自身的成长,并会使我们与世界隔绝开来,让我们的房屋倒塌在自己头上。

“我现在看到的不是一个有限的种族,而是整个宇宙。它是永恒的、没有边界的,出自合一又返回合一。我看见你们的耶稣和我们的佛陀以同样的光取得了胜利。他们的生命应该与其他加入这光的人的生命一同融入合一之中。我开始看到那个汇合点了。这清澈如水晶的光将它的光芒倾泻在我身上。当一些人以王族身份被培养起来时,他们就再也无法将其兄弟视为平等的人了。他们想自己当国王,而让其他人保持被奴役的地位。

“那小女孩为什么把她的双手放在那个诚实、善良的女人紧闭的双眼上?因为她看得比我更深刻,而我本该比她知晓得更多才对。她表现出了一种你们所说的强大的爱。正是这种爱促使耶稣与佛陀联合了起来。我刚开始时对这件事感到惊讶,而现在我不再惊讶了。在我们的思想中将你们全都包容进来,这不会有什么坏处,因为这种包容会给我们带来你们所拥有的财富,而我们只会从中受益。那将一直保护你们的力量也会保护我。而那护卫我的盔甲也将护卫你们。如果它对你们和我来说是一种保护,那它对所有人来说也都是。那些界线已经消失了。这才是天国里的实相啊!

“我明白了为什么你们说这个世界是上帝的世界,远近各处都属于祂。如果我们同时看到近处和远处,那它们对我们来说就都是一样的。我们过去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看不到自己周围那宽广的宇宙正准备着来帮助我们——只要我们允许祂这么做。要想到上帝就在我们周围,也在一切的周围。

“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位神圣的兄弟说:门会为任何准备好迎接上帝的人而大大地敞开。这意思是说人不应只用耳朵去听,而应成为他宣称自己所是的。当他消灭了自己,他就会浸没在人类的友爱之中。重要的是行动,而不是说漂亮话。前进的道路不只会被他人的信仰所阻挡,也会被我们自己的信仰所阻挡。每个人都要求直接得到那至高者的恩赐。每个人都试图建起自己的居所而拆毁他人的居所。不该用自己的能量去毁坏,而应用它来加固整体。

“那至高者用同样的血创造出了大地上的所有民族,并非每个民族都血统各异。人们现在到了得在迷信和人类的友爱之间做出选择的时候了。迷信是使人迷醉的魔咒。那移动大山的信仰还在沉睡,还在神圣计划中处于胚芽状态。人类尚未达到那个法则的高度与庄严。比奇迹法则更高一等的启示法则是爱的最高法则,而这个爱就是宇宙中的博爱。

“人类只需上溯到自己宗教的源头,排除所有错误的解释,并摒弃一切私心。那么在肤浅的表象之下,人们就会找到炼金术士的纯金——那至高者的智慧,也就是你们的上帝和我的上帝的智慧。只有一个上帝,并非有许许多多神灵供不同的民族信奉。

“在燃烧的荆棘中对摩西讲话的是这同一个上帝。当耶稣说,他为完成天父交给他的工作而拼死战斗时,可以用祈祷召唤百万雄师来帮助自己——他所指的也是这同一个上帝。彼得在出狱后对之讲话的,还是这同一个上帝。我现在看到了那伟大的力量。我们可以召唤它以帮助那些愿意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人类博爱的人。”

这时大喇嘛举起他的杯子,把它在手里紧握了一会儿。他全身一动也不动。那只杯子碎成了粉末。大喇嘛继续说道:“当以色列军队在耶利哥城外吹响号角使城墙倒塌时,他们是了解这股力量的。保罗和西拉越狱时也清楚地知道这股力量。”

大喇嘛又一次彻底地静默了一会儿。这座建筑开始震动并在地基上摇晃起来。巨大的火舌如道道闪电发出亮光。在两公里外有两块巨大的岩石从山壁上脱落下来,崩落在山谷中。受到惊吓的村民们从自己家里出来了。我们也很想那么做,因为我们这栋建筑震动得非常厉害。

随后大喇嘛举起一只手,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他又说道:“当我们知道上帝拥有这股力量而祂真正的儿子们可以使用这力量时,那些陆军、海军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可以肃清一支军队,就像一个孩子打倒铅做的士兵一样。我们也可以让那些巨大的战舰化作粉末,就如同这只杯子。”

说到这儿他叫我们看一只盘子——刚才他把那只杯子的所有粉末都放在了里面。他拿起这只盘子,往上面轻轻吹了口气。那盘子突然着起火来并完全消失了。

他又说道:“那百万雄师不是来为你们或我工作的,也不是来把人类当成工具加以利用的。当人作为各种生活状况的主宰而去完成工作时,这军队可以被人召唤来,以使人得到鼓励、支持并振作起来。

“借助这股力量,人可以平息波涛、支配狂风、熄灭火焰或指挥群众。但只有当人控制得了这百万雄师时,他才能使用这支军队。他可以为了人类种族的利益来使用这军队,以使与上帝合作的意识深入到人们的头脑之中。任何一个能够召唤这军队的人都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只能将其用于真正为人类服务。的确,这军队既能护卫人也能消灭人。”

大喇嘛停下了一会儿,伸出双手,又以一种审慎、恭敬的声音说道:“天父,我们非常高兴今晚接待这些亲爱的朋友。我们以谦卑、诚挚的心说:‘愿你的意愿得以实现。’我们祝福他们。我们通过祝福他们来祝福全世界。”

随后他坐了下来,就像什么奇异的事都没发生一样。所有大师都很平静。只有我们考察队的成员激动万分。那个看不见的合唱团突然唱起歌来:“每个人都知道那居于一个名号中的力量。人可以宣称自己为王。怀着一颗忏悔的心,他可以得到那至高的权力。”

在这场非凡的力量展示进行时,我们一直没意识到自己的神经处于怎样的紧张状态。当那合唱团停止歌唱时,我们才意识到这一点——仿佛一定要等这音乐结束我们才能放松下来。那最后的几个回音也消失后,我们从桌边站起来,聚拢到我们的大师朋友和大喇嘛周围。这下雷蒙和托玛斯有机会提问题了。见他们这么感兴趣,大喇嘛邀请他们和他一起在寺庙里过夜。他们三个人祝我们晚安,然后便一起走了。

按照预订的计划,我们应该在第二天中午动身离开。我们商定只由贾斯特和钱德·森陪我们去那个补充食物的地点,而埃弥尔以后去那里与我们会合。至于那三位大师,他们将和我们一起返回我们作为冬季营地的那个村庄。做完这些安排之后,我们回到了营地。但我们直到天亮前都没去睡觉,因为我们太想就刚才见到的这些事交换感想了。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70b07e0102w1f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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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7 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五章:除夕夜的灵异钟声及耶稣讲话

第二天中午,一切都准备就绪。考察队在一片“再见”的呼喊声中和“一路平安”的祝福声中离开了这个村庄,因为大多数村民都出来为我们送行了。当晚将近六点,我们在一个地方停下来休息。在那儿我们要渡过一条大河。我们认为最好还是先在这儿宿营,因为次日得花掉大半天的时间去准备渡河。

由于这里既没有桥也没有船,人们过河得顺着一根挂在河上的、用铜带编成的粗缆绳滑过去。这对人来说没什么困难,但对马和骡来说可就不一样了。我们用铜带给它们制作了一个结实的托架,并装上了一只可以在缆绳上滑动的坚固的环。我们把牲口绑在上面,然后从河岸上将其推出去。那牲口就这样悬挂在咆哮的急流之上,而人们借助从对岸拉过来的绳索去拽它。一根绳索用来拽牲口,另一根则用来把托架运回来。

最后,渡河顺利地完成了。此后我们再没遇到任何阻碍。除了这次渡河比较困难,我们发现回去的路比来时好走得多。一到达我们的基地,考察队就解散了。我们做了种种安排,好让那些要回家的人能沿着商队常走的路返回他们出发的港口。第二天早晨,埃弥尔来与我们会合了。我们辞别了同伴,和他一起朝着我们从前冬季营地所在的村庄走去。

我们在强盗营地休息了两天。那两位当初来自该营地的助理在那里与我们分了手。这样我们这支分队就只剩下七个人了。那两位从前的强盗把他们这次的非凡旅行以及看到的各种奇迹讲述给了自己的同伴。

我们受到了极好的款待。那三位大师朋友得到了特别礼遇。强盗头领向他们保证说:为了纪念大师们曾对他们表示出的尊重,他们这些强盗一定会把那些埋藏于地下的城市遗址当作神圣不可侵犯的。其实这伙强盗不太可能试图到离他们基地那么远的地方去——这种危险性很小。

事实上,沙漠里的强盗从不侵犯山区,而山区里的强盗也从不侵犯沙漠,因为他们都在不断和本地的强盗相互争斗。据我们所知,他们确实信守了那个诺言。

在我们动身的那个早晨,强盗头领来交给托玛斯一枚小小的银质纪念章——大小和重量都如同一个英国先令,上面刻有古怪的铭文。他告诉托玛斯,万一我们在该地区受到某个强盗团伙的攻击,只需出示这枚纪念章就能立刻化险为夷。他的家族持有这枚纪念章已经好多代了,对它极为珍视,但他希望看到它保存在托玛斯手里以证明他对托玛斯的尊重。

埃弥尔仔细查看过这枚纪念章后告诉我们,它是一种古钱币的非常逼真的仿品。那种钱币曾在几千年前流通于戈壁北部地区。这纪念章上的铸造年份显示它制于700多年前。这个地区的人常把这种钱币当作护身符用。越古老的钱币对他们来说就越灵验。毫无疑问,那个强盗头领和他的整个团伙一定非常看重这份礼物。

我们继续旅行,路上没有遇到别的事件。在预期的日子里我们到达了冬季营地。在那儿我们受到了一群大师的热情欢迎。正是这些大师曾来沙漠中看望我们,后来又在我们遇见大喇嘛的那个村子与我们分了手。我们去年的女主人再次邀请我们住在她家。我们高兴地接受了这个邀请。

这次我们只剩下了四个人,因为我们的一些同伴又去印度和蒙古进行其它研究了。这样的分工合作可以使我们有更多时间从事文献的翻译。在这个小村庄里,一切都很宁静,因此我们可以把全部时间都用来研究那些文献所使用的字母以及那些符号和文字的格式。我们把这些符号和文字按照可供使用的顺序排列起来,从中得出关于字词意义的核心资料。钱德·森协助我们工作。尽管他不是时刻都在,但我们的女主人或他在我们翻译困难的段落时总是会在这里提供帮助。

这项工作一直持续到十二月的最后几天。此时我们注意到有相当多的人为了年度集会而再次聚集了起来。其中大多数人去年就来过,不过这一次集会的地点变了。此次聚会要在“T”字形寺举行,就在前面描述过的、横向排列在山崖上的五个房间里的中央那间。

在除夕之夜,我们早早登上了那个房间,好与聚在那里的人们聊一聊。他们来自各个地方,给我们带来了外部世界的一些消息。此前我们真觉得已和外部世界失去了联系。不过我们的工作让我们觉得很幸福,也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就在我们聊天时,一个寺里的人进来说月色非常美。许多参加集会的人——包括我们整个团队——都出去到了那个天然的阳台上。景色确实很美妙。月亮刚刚升起,仿佛漂浮在一团柔和的彩光之中,而这些色彩映照在一大片覆盖住山脉与山谷的广阔云海上。那些色彩在不断地变幻着。

有人说:“哦!今晚钟声要响起来了!”果然,那钟声很快便开始了。起初,像是有一只钟在很远的地方敲了三下。随后仿佛一些钟离我们越来越近,也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些极小的铃铛在我们脚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这印象是那么逼真,以致我们往地上看去,以为能看见那些铃铛。这乐曲声在继续,并且变得越来越宏大,好像有几千只钟在极其和谐地一同演奏。那片彩色的光带升了上来,一直升到我们所在的山崖上。我们似乎可以走上前去,踩在那被严密遮盖住的潜藏的土地上。

当那团彩色的光雾波动着上升时,钟声变得更加响亮了。乐曲声充满了四面八方。我们就像站在一个巨大的圆形剧场的舞台上,面对着成千上万模糊的人影和专注于那钟声的面孔。随后,一个洪亮、饱满的男高音唱起了《亚美利加》这首歌。立刻有成千上万个声音在钟声的伴奏下唱起了副歌。这首歌就这样一直辉煌、嘹亮地唱到了最后。此时我们身后有几个声音说道:“亚美利加,我们向你致敬。”随后又有几个声音说道:“我们向全世界致敬。”

我们转过身去,看见耶稣、大喇嘛和埃弥尔在我们后面。刚才那奇异的钟声深深地迷住了我们,使我们完全忘记了周围所有的人。这时每个人都闪到一边,好让他们进去。就在耶稣要跨过那道门时,我们看到了每当他临在时都会闪耀出的那种非凡的光。当他进门后,整个房间都被白光照亮了。所有人都走进去并在桌边就座。

这一次,整个房间里只摆下了两张长桌。耶稣坐在第一桌上。大喇嘛坐在第二桌——也就是我们这一桌。埃弥尔坐在他右边,托玛斯坐在他左边。本来桌上没有桌布,但我们一落座那桌子就铺上了白色的亚麻桌布。随后一只只盘子立刻出现了,食物与菜肴也随之而来,只是没有面包。这时一只大圆面包出现在了耶稣面前的桌子上。他拿起这只面包,开始把它掰开,并把面包块放在一只盘子上。当这只盘子装满时,一个孩子的朦胧身影将它托起,默默地站在那儿。就这样七只盘子装满了,并由七个同样的身影托着。在耶稣掰开那只面包并装满那些盘子时,那只大圆面包并没有变小。最后一只盘子装满时,耶稣站了起来,伸出双手,说道:“我送给你们的这面包代表着上帝的纯净生命。这纯净的生命始终都是神圣的。来分享它吧。”

在我们转着圈儿传递面包时,他继续说道:“当我说‘我升上去了并将通过我的扬升把所有人吸引到我这儿’时,我知道这经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会是一道光。每个人都将借助这道光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并将知晓他也可以像我一样升上去。我看到天国就在这里,在大地之上,在人们中间。这就是我看到的真相,而这神圣的真相将使你们获得解放。你们都将认识到这个真相。只有一群羊和一个牧羊人。假如有一只母羊迷了路,就该扔下那九十九只而去寻找这第一百只,好把它带回羊圈。
“上帝对于祂的孩子们来说应该是一切。所有人都是祂的,因为他们比麻雀和田野上的百合花更接近于祂,也更为祂所心爱。如果说祂为百合的绽放感到高兴并注意听麻雀的歌唱,那祂对祂亲爱的孩子们的成长则更加关注得多。祂不评判百合与麻雀,也不评判人,只是仁慈地将他们纳入自己的伟大事业中。当祂建立起祂的完美时,没有一个人会被落在一边。

“我有过这样的观点——如果这个理想以金字刻在世界伟大思想圣殿的墙上,那它将把人们的思想从污泥浊水中提升上去。它将使他们立足于根基牢靠的岩石上,在那儿他们可以毫无畏惧地听风浪怒吼。只要他们坚定、坦诚地待在那儿,他们就会是安全的。因为有了这份安全、平和与镇静,他们将会向往登上高处以看到人类真正的王权。

“他们也可以出人头地,但却不会因此而找到天国,因为天国不在凡人之中。人无法在沉重地行走于痛苦、悲伤与磨难的路途上时发现无价的珍珠。而当人丢掉了一切世俗精神并抛开了将人束缚于永恒轮回的种种法则时,就会轻而易举地遇到它。你们要走上前去,拾起那珍珠,把它吸收进来,让它闪耀出光芒。只要你们有这个意愿,那只需直接迈出一步就能到达那个王国。否则的话,你们就有可能永久地错过它。

“假如有一个人坚持要立刻、全面地接受灵性启示并要在此时此地就获得解放,而且他知晓上帝与人之间是父与子的关系,那么这个人不仅会很快看到那些神圣潜能清楚地显现出来,而且会意识到自己能使用它们,而它们将会按照他的意愿为他工作。在这样一个人看来,《新约》的故事不是虚构的,也不是死后才能实现的梦幻,而是为了成就爱与服务的一生在世界面前树立的一个典范。这个典范就是此时此地为所有人而做出的对神的实现。

“人们将会赞同我的观点——就是我曾说过的:‘很多人想要进去却进不去,因为通向永生的门是窄的、路是狭的。’任何人假如不能正确评估基督典范的真正价值以及人与上帝合作这一神圣完美计划的真正价值,就无法将其实现。对这个人来说,那典范将变成一个梦、一个神话、一个无价值的东西。

“转化人类内在圣灵的炼金术是万能的。通向这炼金术的门永久地向所有人敞开。这门的钥匙就存在于思想的一致当中,因为在理想典范、灵魂得救的方法或上帝之爱的恩赐方面出现的种种分歧,都是由人类思想引起的,而不是由上帝的思想引起的。任何一个人如果对上帝直接指定给祂所有孩子的赐福关上了门,那他就将自己与上帝慷慨赐予圣子基督的恩宠隔绝了开来。他无法受益于对圣灵的超越性炼金术所带来的灵性启示。他不再能利用那属于他的力量,而他从前是有权以与基督相同的名义去使用它的。

“任何一个承认这力量的人都会看到麻风病人瞬间变得洁净,干枯的手臂重又变得完好,所有肉体或心理上的疾病都在与这力量接触后消失。当与上帝连接的人们专注地说出圣言时,那效果会使面包和鱼大大增多。在他们向人群发面包或倒油时,这些东西永不会枯竭,总是会剩下很多。狂怒的海洋会平静下来,暴风雨会和缓停息,万有引力会让位于悬浮,因为这些人的指令就是上帝的指令。

“他们将会明白我给这个世界的最初讯息,也就是我走出圣殿时所说的:‘时刻已满,上帝的王国触手可及。’他们也会明白我为什么说:‘信仰上帝吧,那对你们来说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任何人只要相信他能做出和我一样的事迹,并且愿意上前去做,那他就能做到,甚至还能做出更伟大的事迹来。圣洁的生活、信仰和觉知之中是包含着一种技巧的。任何人只要掌握了这一技巧,那对他来说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人们将会知晓,他们内在的圣灵或者说全部的上帝之灵如今在对他们讲话,就和在古代一样。如果他们倾听祂的声音且没有让自己的心变得坚硬无情,那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是这世界上的光,任何追随这光的人都不会走入黑暗之中。他们会发现自己是门,所有人都将通过这门进入到生命之光中。他们将通过这门任意出入。他们将找到永久的平和与巨大的欢乐。他们将发现采取行动的吉日就是今天。

“基督只是为他们的伟大灵魂打开了门而已。是他们内在的神灵在进行那万能的炼金术,而这炼金术如上帝的宇宙般没有极限。这炼金术消溶和转化各种疾病。它净化世俗生命的罪恶果报和种种如岩浆般灼人的负罪感。它借助完美的智慧之光给灵魂以启示。它从人类生命中消溶阴暗的成份,将它们释放掉,将它们转化为生命之光。

“这样人们就会看到:他们不仅是自然之子,也是上帝之子。他们将在自己的个体完美中充分成长,并将因此而完善整个种族。他们将显化出那个理想、那个受神灵启示的预言,也就是关于人类在这里的最终命运的预言——圣父与圣子的同一。这同一是重生,会使人类得以完全控制各种生存条件及各种事件。”

说到这里耶稣停了下来。那些光变得越来越明亮了。一些画面开始出现,呈现出种种辉煌灿烂的景象。一只变换画面的手上前去触碰这些画面,于是它们融为了一个大的整体,变得更加优美壮丽。

随后出现了一大幅战争的场景。我们看到一些人在与另一些人打仗。一支支炮管喷出火光与烟雾。一发发炮弹在人群之上或人群中间爆炸。人们倒向四面八方。我们能听到战争中的轰隆声与爆裂声。事实上,这场战争是那么逼真,以致我们确信自己在目睹一场真正的战斗。但那只变换画面的手伸出去盖住了这战争的画面。
一切又立刻恢复了平静。刚刚还疯狂打斗的人们现在望着天空。那只手写出了一些由火焰组成的字母。这些字似乎覆盖了整个画面。它写的是:“和平,和平。上帝所祝福的和平环绕着你们。你们可以伤害并摧毁那必死的躯壳,但你们摧毁不了那属于上帝的东西,而你们是祂的孩子。你们无法彼此伤害或摧毁。”

那些人似乎一度决心要继续作战。这决心显现在许多面孔上,尤其是显现在那些领导者的面孔上。但他们越是决心勇往直前,就越是难以找到动用武力的理由。他们越是试图使那些杀伤性武器运转起来,那些武器就越是难以奏效。他们徒然用各种办法去尝试,却再也没有一件武器能够运转。

随后那只手又用火字写道:“人们只要愿意看一看那在一切风暴或战争的阴云背后所显露的东西,他们就会找到上帝。”

耶稣说:“制造了风暴或战争阴云的并不是上帝,而恰恰是人类。在那背后,我们始终会看到上帝举起的手在做出和平的手势。当人们彼此作战时,他们就背离了上帝的王国。他们完全沉入了一个由人类之手建造的王国。在那里上帝无论怎样都不能干预,所以他们不得不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直到他们明白一切战争都是骗人的。如果一个人足够聪明,能够知晓他从上帝那里得到的权力,也足够坚强,能够与上帝合作,并且有足够的决心,愿意这样去做,那他就可以立刻终止一场战争,就像你们刚才在那个画面中看到的那样。”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耶稣又说:“我选择了走上十字架的道路。并不是我的天父为我选择的那条路。我是自愿选择它的,为的是向世人展示每个人都可以完善自己的生命和身体,直至这生命和身体的毁灭都阻止不了其辉煌的复活。”

这时,那些光变得更加明亮了。所有限制性的痕迹都消失了。我们周围不再有墙壁,头上不再有屋顶,脚下不再有地面。我们全体置身于无限的太空中。那十二位门徒过来排列在耶稣大师两边,但并没有把他环绕起来。耶稣的临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以自身的纯净所发出的令人难忘的光芒照耀着这场集会。那个看不见的合唱团突然唱起了歌来:“祂的王国就在这里,就在人们中间。从此刻到将来乃至永远,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上帝。”

那只变换画面的手再次出现了,并写下了以下这些字:“祂的王国就在此时此地,就在人们中间。在将来乃至永远,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上帝。”随后下面这些字就写在了耶稣的头上方:“万有为一,一为万有。”

这时佛陀出现了,站在耶稣的右边。大喇嘛和埃弥尔朝他们走过去并跪在了他们面前。埃弥尔在佛陀右边,大喇嘛在耶稣左边。耶稣握住佛陀半举的左手,随后他们两人都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到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上方并说道:“和平,和平,和平。一个光荣的和平取决于所有的人。亲爱的兄弟们,我们将吸收你们加入上帝善爱大委员会。全世界都包括在这爱与友善之内。”

随后,所有参加集会的人都低下头去,让开一条通道。那四位大师保持各自的姿势不动,从这通道上移出了集会场所。那些门徒和大量与会者跟随着他们走去,直到这四位大师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

在大师们的移动开始时,那个无形的合唱团唱道:“我们给这些强有力的爱之兄弟让出路来,因为那伟大的上帝之爱会救赎全体人类并将其纳入上帝之爱大委员会中,纳入人类与上帝的友善之中。”

当那几位大师从我们眼前消失时,大钟敲响了十二下。随后其它一些钟奏起一支欢快的乐曲。成千上万个声音伴随着这乐曲声唱道:“我们给全世界带来幸福的新年和更加光明的一天。”

我们与这些伟大人物一起度过的第二个年头就此结束了。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70b07e0102w2r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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