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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角星人文摘】前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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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12 12: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角星人文摘:前言(二)

作者:Tom Kenyon & Judi Sion

意想不到的传送

我与大角星人的下一次相遇也发生在拉巴杜斯,这次大约是在一年后。从我目前的时间点回望,它依然令我印象深刻,那是一次非常古怪和奇异的经历。
整个事件既没有预料也没有邀请。换句话说,我在做自己的事。
那是早春时节,天空是一口盛满对立力量的大锅。风从相反的方向扫过,狂风把白色蓬松的云卷起。北方隐隐约约出现了黑压压的、大得吓人的雷雨云,我头顶上的天空时而湛蓝,时而倾盆大雨。
我惊叹于蓝天和厚重的雨水之间的对比,因为雨不是从我的头顶上落下的,它离北方那些气势汹汹的巨云大约一公里。
那天下午,我沿着那条古老的小径开始了我最长的一次徒步旅行。那条小径经过拉巴杜斯,通往遥远的雷恩莱班镇。虽然那条小路没有通向我常去的那座山脊,但我还是喜欢它。
我走到路上的一个岔路口,那里有一块风化的旧木板,指着雷恩莱班的方向。如果我一直往前走,我会经过一座农舍,它的后面是一大片裸露的岩石,岩石的一侧是山谷的尽头。
如果我向左转,沿着路标走到雷恩莱班,我就会被带到一条长长的小径的起点。那条小径蜿蜒曲折,就像一条盘绕的蛇,小径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一直延伸到眼睛能看到的地方。
我左转到雷恩莱班,进入森林。过了一会儿,小径开始以陡峭的角度上升。我停下来回头看了看,被下面山谷里大自然的景色惊呆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许那只是一种视力上的错觉,但在我看来,我所处的位置比远处雷恩勒城堡(Rennes le Chateau)的小山村还要高。
天空是灿烂的湛蓝,到处点缀着被风吹散的白云卷须。北方不祥的黑压压的雷雨云越来越大,震波般的雷声滚过山谷。
然后,雨停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从天而降的淡水气味。世界似乎很完美。
当我下山走向山谷和拉巴杜斯时,太阳在西方的地平线上闪耀着炽热的红色和灿烂的金色。当我到达我和朱迪的小公寓时,太阳已经消失了,山谷被投进了一种叫做“黄昏”的神奇魔力之中。
土豆和一些剩菜的晚饭后,朱迪和我读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觉了。
下午的远足使我疲惫不堪,我进入了深度无梦的睡眠。然后,没有明显的原因,我就在凌晨5点前醒了,不是头脑唤醒的,是像箭似的醒了。我瞥了眼朱迪床头柜上的钟,看到数字变成了5。
就在那时,事情发生了。我的“一部分”被拉向布加拉什山的方向。如果我以前没有多次遇到这种类型的心理印象,我可能会被吓到。
但我很平静。我“知道”我被带到了大角星飞船上,我“知道”我是安全的。
我完全拥有自己的逻辑能力,思考着自己是否可能因过度劳累而导致精神病发作或精神异常。我的思想丝毫没有减弱,超自然印象开始以更快的速度流入我。
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清楚地把自己从这种思想改变的状态中拉出来,但如果我放松下来,这种超自然印象就会变得更加生动。
前一分钟我还躺在床上,被一连串的心理活动弄得晕头转向,后一分钟我对卧室的认识就消失了。
很明显我是在飞船里,或者从我改变的头脑状态来看似乎是这样。
接待我的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大角星人,那个在山脊上对我说话的人,那个帮助我录制《光船》声音的人。
Frephios说话很自然,好像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跟我来,”他说。
说着这两个字,他领我走过一条长长的过道。不过,这条过道跟我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它更像是一根长长的管子,圆圆的墙上到处都是迷人的雕纹。它们真的很有趣,我伸手去摸。
他抓住我的手说:“别碰它们。”
似乎过了几分钟,他停了下来,伸手去触摸墙上的一系列雕纹。
像照相机的光圈一样,一扇圆形的门出现了,滑开了。Frephios示意我进入门口并走到另一边。
当我们离开门口时,它像光圈一样闭合,没有留下任何它存在的痕迹。
我现在身处某种类型的餐厅,里面有一群形形色色的人,这让我想起了电影《星球大战》中的酒吧场景。
我的大角星东道主示意我坐在一张空桌子旁。然后他走到柜台前,从某种设备中取出一个杯子。
“喝了它”,他说。“这将有助于稳定你的能量场。”
我一定是带着某种茫然的表情看着他,因为他接着说,“如果你不喝下与这艘船相同振动频率的饮料,你就不能在这里停留很长时间。”
他示意我喝了杯子里的饮料。当我喝下去的时候,它有种怪怪的甜味,但是没有其它可辨别的味道。我注意到旁边的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人,或者我应该说一个“东西”。稍后我发现他不是大角星人。
他让我想到与人类合而为一的一只巨大的龙虾。他有明显的人类特征,除了他的头是秃的和球状的,中间有一只大眼睛。啊,是的,我对自己说,某种独眼巨人。
他的一条粗壮的胳膊像甲壳类动物的爪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站起来,径直走到我坐着的地方。他个子很高,也许有十英尺(约3米)。他似乎很激动。
他说话的声音洪亮刺耳。“好吧… 你觉得我看起来怪怪的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
“嗯,是的,” 我说。“但是我的样子在你看来也一定很奇怪!”
他咧嘴笑了,整个房间的人都笑了起来。
Frephios向我做了个手势,说:“到时间带你去见船长了。”
我跟着他走到房间的另一边,看着他触摸墙上的一些雕纹。一扇光圈般的圆形门打开,他领着我走另一条长长的过道。
当我们走到隧道般的走廊尽头时,我问他我遇到的那个人是谁。“哦,他是领航员。”
“领航员?”我不相信地问道。
“是的,领航员。你会发现这艘船上有许多不同的船员。其中一些不是大角星人。”
我们走到过道的尽头,我的东道主摸了摸墙上的另一组雕纹。和前面一样,一扇光圈般的圆形门出现了。我们走进一个小会议室,里面有一张狭长的桌子和十二把椅子。我不记得确切的数字,因为另一个大角星人,显然是船长,带着一小队随从进入房间。
“我看到稳定饮料起作用了”,船长说。
“你是说我在餐厅喝下的饮料吗?”我问。
“是的,正是它。由于你的能量体现在已经稳定在与这艘船一样的振动,因此你能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当液体的作用消失时,你就不能留在船上了。”
“在那之前,我邀请你参观这座舰桥,了解我们在这里的工作方式。但是,”他说,“我想先问你一件事。”
“什么?”我问。
“我相信你和我对仁慈的本质有不同的看法。我想描述一下我作为这艘飞船的船长所做的一件事,你告诉我这是不是出于仁慈。”
我对他的要求有点困惑,但还是说“Okay”。

“我们发现了一艘飞船,它隐藏在另一个星系的5维空间里。我的结论是,它是你们星球的直接威胁,因为船上的实体是‘捕食者’。”
“捕食者?”
“是的。这些类型的实体捕食人类的负面情绪,不只是人类,请注意,还有任何类型的情绪存有。除了以恐惧等负面情绪为食,它们还喜欢制造冲突。你的行星已经在承受太多的争夺,那来自其它星际干扰。这些讨厌的东西只会使局势变得更糟。”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一旦我们发现它们,它们就会发火挑衅我们。”
“你们怎么做?”我问。
“我发动反击,用我们强大的火力把他们夷为废墟。为了确保没有幸存者还能感染你的世界,我把它们的飞船粉碎成亚原子粒子。”
感觉到我不喜欢这种情况,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对我来说,你认为这是仁慈之举吗?”他的声音充满挑战。
“我不确定。”
“好吧”,他说。“仁慈总是与当时的局势有关。就我而言,消灭这个星际威胁远比让它们感染你的星球或任何其它星球更仁慈。”
“我得想一想。”我说。
“你要想一想!” 他带着蔑视的口气说。“现在,请原谅,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在你离开之前,你的东道主会带你去看那座舰桥。我认为你会发现它很有趣。”
Frephios带我去了那座舰桥。讽刺的是,我之前遇到的那个领航员就坐在那儿。我们进去时,他抬起头来,似乎更放松。我想我甚至察觉到了一丝微笑。
“你刚才在餐厅里回答得很好,” 我的向导小声说。“认识到你在他眼里一定和他在你眼里一样陌生,这是件好事。”
大角星人在领航员的帮助下,向我展示了飞船的导航系统。该系统的核心特征是一个带有图标的大型视觉显示屏,此系统可以同时显示飞船在3维空间中的位置,以及它携带的自己所在维度的位置,即船只隶属的维度。
看了导航系统后,我被带到驾驶员站。驾驶员仅仅通过TA的思想来控制飞船。驾驶员的思想和智能飞船之间的交流,允许驾驶员根据自己的意图移动飞船。我没有看到任何外部控件。
在我看来,我在大角星飞船上的时间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我开始感到疲倦。也许饮料的效果开始消退,但不管什么原因,我开始觉得这段经历让我筋疲力尽。
我不记得从飞船到卧室的转变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很快。刚刚我还在飞船上,一下子就躺在床上了。尽管我的逻辑思维在这次相遇中挣扎,但我对自己在船上以及与船长在一起的生动经历赞叹不已。
我看了看朱迪床头柜上的钟,它在凌晨5点就停了。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注意到它不再工作,然后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闹钟还停在凌晨5点。我摆弄了一会儿,让它重新开始工作,而且我不得不重新设定时间。

通灵会议

你们将会读到几个通灵会议的记录,那是在几个月的过程中发生的。当你阅读他们的“词语”时,你可能会感觉到,每一位大角星人都有独特的个性和独特的见解:关于现实和我们人类的本质,以及大角星人的潜能。
但在你进入大角星人的认知之前,我邀请你把这个想象的盒子放在你身边。我建议你在阅读他们的章节之前先这样做。
同样要知道,字词并不是他们表达想法的首选。
他们更喜欢全息感应技术(telepathic holography) -- 一种有趣的心理现象,在这种现象中,身体的信息通过心理的方式传达,其中包含了与主题相关的所有信息。
在通灵会议中,不同的大角星人会评论我们语言的原始本质。
这在一定程度上与信息传播的速度有关。一个大角星人一纳秒传达给另一个大角星人的信息,我们的语言可能需要一个小时甚至更长。并且口语永远无法捕捉到所传达的全部含义。
【nanosecond 纳秒:一秒的十亿分之一,即等于1/10^9。《维基百科》】
大角星人交流的另一个有趣的悖论与时间有关。
【paradox 悖论:指导致矛盾的命题。如果承认它是真的,经过一系列正确的推理,却又得出它是假的;如果承认它是假的,经过一系列正确的推理,却又得出它是真的。《维基百科》】
我们的语言是以现在时、过去时和将来时的时态为基础的。我们把所有的事件和情况与它们在过去、现在或将来发生的时间方向联系起来。
但大角星人同时从多个角度看待事件和情况。
如果他们在当前处理某件事,那么他们会看到该事件与过去和未来的关系,所有的变量都涉及到。
所有这一切都被同时考虑,因为大角星人本质上是更高维的存有,他们倾向于把现在、过去和未来看成是同时发生的。
只有当你下降到3维现实(即我们居住的地方),时间的线性发展才有意义。
其中一次会议有一个幽默的时刻,一位大角星科学官员Ektara正在发表他对事物的看法。
在传讯的一刻,他开始大笑。他刚刚发现了我们语法的原因,即我们的词序和标点符号的必要性,以便用标点符号将信息的小段与其它信息区分开。他甚至开始口述标点符号,在这里加逗号,在那里加括号等等。
在通灵过程中,最强烈的印象之一来自于一位自称为萨纳特·库玛拉(Sanat Kumara)的大角星人。他雄辩有力、热情洋溢地谈着他的观点。但是他的个人能量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从事这种工作(即通灵)已有二十多年。为了更深地进入恍惚的接受状态,我通常躺着。
但是,当萨纳特进入我的能量场时,我变得充满了过剩的能量。我无法躺下。我不得不坐起来,不止一次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口述他的话。置身于如此巨大的精力充沛的生命之中,真是令人振奋。但是在会议结束后,我经常不得不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本文摘中的每一个大角星人都提供了独特的视角,我想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最爱。对我来说,Frephios是最迷人的大角星人之一,他在拉巴杜斯上面的山脊上与我第一次接触。
我经常发现人们如何并且经常会以不同的方式体验事件,这很有趣。在Frephios的例子中,我发现这既辛辣又有趣。


最后的思考

有些想法可以成为个人成长和进化的催化剂,不管它们的起源如何。
我还认为,有些想法本质上是激进的,这意味着它们有可能改变我们对现实的看法。
以物理学的历史为例,从单纯的基于牛顿的认识转变为包含量子物理学的激进思想。一口气之间,好像我们日常世界的基本“定律”(即牛顿物理学) 被颠覆了。不同于牛顿现实的可靠、可预测和逻辑,一个年轻的新贵(称为量子力学)关注的是现实的亚原子领域,并指出它既不可预测,也不合逻辑。
然而,事实上,这两个世界(即牛顿力学和量子力学)实际上共存得相当好。物理学家们只是花了几十年的时间进行了足够的实验,验证出这两种理论都是正确的,取决于观察到的现实水平(即宏观或微观),并将量子理论等革命性的概念整合到他们的思想中。
激进的想法往往需要时间才能融入社会主流。虽然一些催化想法本质上是科学的,比如量子理论,但它们在结果上更具社会性。几个世纪以前,所有人类天生拥有不可剥夺权力的观点是一个高度激进的观点。
有些激进的想法涉及修改历史,例如,人们认识到,哥伦布实际上没有发现美洲,因为在14世纪晚期欧洲入侵之前,两大洲及其原住民都已存在。
在21世纪初,科学和技术的进步正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将新的激进想法引入我们的集体。确实,我们中的许多人正在经历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Alvin Toffler)所说的“未来冲击”(Future Shock)。就是说,我们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变化。
但是,无论我们是否对周围发生的变化在心理上感到震惊,我们对现实和未来历史的集体认知将是,无论好坏,都将越来越多地受到科学和技术的影响。
在这种背景下,我发现大角星人的视角非常有趣。如果人们接受大角星人是技术先进的高维星际文明的概念,那么他们对我们的认知,对我们潜力的认知,将被证明是有帮助的。
如果没有别的,这些大角星人激进的观点可能会帮助我们跳出我们自己感知的条件框框进行思考。

在我写前言的最后一部分时,我遇到一个有趣的经历。我约了几个朋友在曼哈顿吃晚饭,他们从布鲁克林打出租车来接我和朱迪。在去餐馆的路上,我们和出租车司机进行了讨论。令我们惊讶的是,他竟然知道餐馆的确切位置和它所在的小巷子。

他解释说,他已经开了18年的出租车,起初,他拒绝进入曼哈顿。如果有人让他开车从布鲁克林到曼哈顿,他会拒绝。他说,他一想到开车进入这么大的城市就感到非常害怕。

后来有一天,一位女士向他招手打车,当她说想去曼哈顿,他说不能带她去。她问为什么,他说自己从来没去过,担心会迷路。

女士说,她就住在桥对面,他所要做的就是开车过桥,把她放下,然后掉头回布鲁克林。所以那天,他第一次从布鲁克林来到曼哈顿。

但是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对过去那一刻的自我反思。他说,我引用他的话… “当我开车驶过那座桥时,我走出了我的思维定式(mental box),突然间开车进入曼哈顿对我来说不再是问题了。”

我认为,对于我们中的一些人来说,大角星人的感知可能远远超出我们的舒适范围,或者我应该说,熟悉的区域。如果你是这些人中的一员,我建议你分小段阅读这本文摘。然后在头脑上做个180度大转弯,回到你更熟悉的现实中。考虑一下你读过的内容。好好想想,保留你发现的有价值的东西。你发现的没有价值的东西,或者是你觉得太奇怪而无法考虑的东西,都可以直接扔进你的想象的盒子里。

个人转变之旅可以有多种形式和多种方法。我个人认为,你即将读到的大角星人的信息,是我所见过的最神秘、最有可能打开思维定式的信息。

我诚挚地祝你旅途愉快。

■译自:tomkenyon.com
原文地址:https://tomkenyon.com/store/books-st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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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12 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认为这个作者存在一些意识流的想象。大角星人几乎不会那么去做的。我曾经在天空中看见一只巨型蝌蚪状的生物 黑色的。它在很高的天空 如果降下来大概有客机那么大。
然后有很多快速飞动的小光球在它周围飞快的疾驰 在驱赶它。它不断扭曲,应该是一种攻击。最终那只巨型黑蝌蚪生物又慢慢退回了远方的高空。
连着好几天 出现了好几次。即便如此 飞船大费周折 也只是驱赶 而不是消灭这些生物。本着宇宙因果法则 外星存有是不会那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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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13 04:57 | 显示全部楼层
Kiki2017 发表于 2019-10-12 17:15
我认为这个作者存在一些意识流的想象。大角星人几乎不会那么去做的。我曾经在天空中看见一只巨型蝌蚪状的生 ...

你,好像是什么点评专家啊,哈哈!不管是哪里,都有你的足迹!你是否可以消停一下,多关心自己一些呢?3D社会,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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